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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盛昌号一切正常,季安澜大大松了一口气。
盛昌号凝聚了外曾祖母和她的全部心血,不容有失。
“我让你调查的那些人,可有异常?”
曲禄摇头,“没有异常,不过……”
这个人不知道对姑娘有没有用,毕竟当年虞老太太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查了。
“不过什么?”
“是之前夫人陪房,有一个叫玉蕊的,她哥哥不在故乡了。听说不知去向。”
“玉蕊?玉蕊不是早就死了吗?”
季安澜还记得那个叫玉蕊的,当年外曾祖母很是懊悔,说她给母亲挑错了人。
给母亲挑的两个陪嫁丫头,都是自小养在身边的,一个田姨娘,一个玉蕊。本想着一个老实本分,一个机灵善变,把这两人放在母亲身边,定能护好母亲。
结果,把老实本分的田姨娘给了父亲,田姨娘都没多推辞就接受了。
而玉蕊见田姨娘当了人上人,攀父亲不成,又去攀三叔,这才让母亲生了气,把她赶了出去。
后来母亲去后,听说玉蕊也死了。
外曾祖母生了疑,让人查了许久,结果没有任何异常。玉蕊就是去河边洗衣裳,滑到水里溺死了。
没有异常。
庄上不少人看见,当时还有人下水去救她,只是施救不及时。说当时旁边并未有他人。
外曾祖母心里却一直生着疑,后面几年一直盯着她家里人。
玉蕊不像田姨娘,田姨娘是孤身一人卖到温家的,玉蕊是俩兄妹卖进来的。玉蕊去的时候,她哥哥已经在庄子上成亲,有了一双儿女。
就因为玉蕊的死,外曾祖母把玉蕊哥哥一家人的身契也一直捏着。
直到外曾祖母去后,季安澜收拢合并一些产业,才放了一些人的身契。也给玉蕊哥哥一家放了身契。
其实当时季安澜也是想着,死盯着没有任何异常,没准松一松,反而有些东西能自己跳出来。
放了他身契,季安澜也盯过他家一段时间。
他一家也没往别处去,就在陪都郊外庄子的隔壁村子落了户。
“可有打探他去哪了?”
“不知,连他婆娘都不知他的下落。不过听说他学人家做生意,收生丝送去码头卖,结果赔了一大笔钱,后来就不知道下落了。”
“他家人都不知道?不可能一点音讯都不往家里捎吧。”
“我们找人打探过,确实都不知他的下落。不过属下让人盯着他家里和他岳家,以及他平时交好的那几家。但凡有丁点消息,属下便让人来报姑娘。”
曲禄也不知姑娘为什么盯着这么一家人。便姑娘的吩咐,他不敢怠慢。
“姑娘是怀疑什么吗?”
季安澜摇头,并未向曲禄解释。
虽然未查出暗害母亲背后的凶手,但当时外曾祖母对玉蕊的死一直耿耿于怀。
她相信外曾祖母的判断。
“你继续派人盯着。”
吩咐完曲禄,季安澜才回到府里,婉婷就哭着来找她,“大姐,你帮我请个太医来给姨娘看一看吧,姨娘她不好了!”
季安澜吓了一跳,这刚死了一个世子夫人,世子的妾又不好了?
流年不利?
“别哭,慢慢说。”没听说田姨娘有什么大病啊。
“我姨娘许是没日没夜给夫人守灵,受了寒气,又休息不好,丧事一结束,她就病倒了。我只以为她是太累了,没想到现在已经起不来身了。”
“怎么这么严重。可请了大夫来瞧过?”
季安澜一边把脱下去的大氅又披了回去,脚步往外走,“我和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