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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办差一年有余,现在反倒不认识了?”
徐重一愣:“上官是在说昌乐公主驸马,窦将军?我最近没见过他啊。”
他以前也审过人,自然知道诈术是审问的常用手段,老黄狗绝对不可能见到驸马,当时是夜里,又不是长了一双夜视眼,怎么可能认得出?
徐重是铁了心不会认的,不认,驸马在外面就会保他。
认了,两边都会弄死他。
“用刑吧,”
杨璹朝着身后的狱卒交代一句,便不再理会徐重声嘶力竭的喊冤声,来到隔壁侧室,朝李璘道:
“我们还是先去金吾卫吧,案子有先后,河西军士的事情,首先要查清楚。”
李璘端坐在一张椅子上,摆了摆手:
“搞清楚一件事情,再办下一件,待会本王来审。”
杨璹点了点头,他本意就是如此,所以刚才审讯徐重才会这么敷衍了事。
没问几句,就给人家上刑了,其实就是倒逼李璘来审。
若是将人打坏了,李璘还怎么审?所以李璘肯定会制止。
杨璹是不想掺和的太深,既然圣人交给你来主办,那么决定权在你,我就是个辅助,只做好辅佐的分内之事。
一声声的惨叫,响彻牢房,李璘非常耐心的等待着。
别看他常居十王宅,实际上用刑的场面见的多了,当年三庶人之乱,三座王府内的家仆奴婢,惨状如何,他可是历历在目。
李隆基故意派内侍在十王宅用刑,就是要震慑其他亲王。
那时候的李璘,确实吓坏了。
半晌后,李璘抬了抬手,隔壁的狱卒停下手来。
李璘没有过去,而是隔着一面木墙,问话道:
“卢奂与李琩,一共见过几次?”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挨了一顿鞭子的徐重,只觉全身剧痛,正常情况,他会装作不省人事,逃避问话,这样一来身体可以缓一缓,但是隔壁这道声音一开口,便直接叫出了隋王真名,对卢奂也无丝毫敬意。
说明什么?来头不小啊。
于是他忍着剧痛,赶忙道:
“就就卑职所知只有两次。”
李璘随即道:“你不过一巡检游奕,他们俩见面,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重嘴角一抽,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这个问话的,比刚才那个刁钻啊。
这倒不是杨璹不行,而是刚才故意在敷衍,因为牵扯的人物太大了,他的级别又太低了,按照程序,也不该是他来审这样的案子。
听到这样的问询,杨璹也是偷瞥了一眼站在永王背后的那个人。
这个人他认识,地地道道刑名出身,大唐律疏,人家倒背如流
窦锷与卢奂之间的矛盾,人尽皆知,因为就是人家卢奂罢了他的官。
李璘自然也清楚。
徐重虽然咬死了,自己只是嘴巴快,平时爱乱打听,但李璘还是猜的出,此人是帮别人打听的。
因为正常情况下,无论哪个部门的官吏,也不会天天去打听上司在做什么,又见过什么人。
绝大多数的金吾卫,每天的心神主要还是放在了怎么搞钱上面。
大唐大部分的官署衙门,都将赚钱放在了第一位,因为不是所有部门都有国库的转移支付,更多时候,他们是自力更生。
李璘非常耐心的审问着徐重,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大到金吾卫的日常行政事务,小到家长里短,甚至还会聊些与案子毫无关联的话题。
比如徐重喜欢去哪吃饭,哪里的女人最漂亮,各个赌坊的押注大小,还有每晚宵禁的时候,都见到哪些人出门夜行。
杨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