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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
斥候道:“大总管带着安人军、镇西军、白水军,直奔石堡城去了。”
王难得目瞪口呆。
一旁的常季业赶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日清晨,白水军的弟兄们越过防线,将消息传过来了,绥和城没有援军了。”
王难得嘴角一抽,老子的白水军,你特么给我带石堡城去了?
“二兄糊涂啊,”王难得气的直跳脚:
“隋王不通兵事,难道鄯州就没一个能劝住他的吗?”
常季业皱眉道:“怎么劝?谁能劝的住?不说节帅眼下正在拔延山,就算在鄯州,他都未必劝得住,此举虽然冒险,但并非莽撞,只要隋王不过多干预,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他们并不是认为这次的战略出击不合适,而是认为李琩坐镇不合适。
这不是赵括代廉颇,纸上谈兵吗?
“臧希液急于戴罪立功,隋王又想在陇右揽权,这两个可真是凑到一起了,”王难得咬牙切齿道:
“他要是敢葬送我的白水军,老子要上奏疏,不!老子要亲自去长安,去圣人那里告他的状。”
常季业也是叹息一声:
“这可真是遍地开花,打成一锅粥了,臧希液是良将,就算是他挑唆隋王,但他心里多少是有些把握,才会这么做,当下确实是个良机,他们那边如果真能有进展,整个陇右的形势,便算是彻底打开了。”
“闹吧闹吧,就让他们闹吧,”王难得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下:
“我就知道他来没什么好事,没上过战场的人,却要去啃最硬的骨头,安思顺都打不下来,他算什么啊?我就看他若是败了,怎么跟朝廷交代?届时大家都将罪名推他身上,看他今后还有何面目在长安狂妄。”
常季业叹息一声,看向传信官道:
“将这个消息设法传递给绥和城,让李光弼心里有个数,别指望援军了,援军都被隋王带走了。”
安贞可不是废物,他要是废物,安思顺不会将麾下主力都交给他。
临洮军是陇右王牌,原本的驻地在临洮县,后来移镇至鄯州,什么时候移的呢,就在舅甥之盟的前一年。
这一年,信安王攻下石堡城,设立振武军,将吐蕃彻底打怕了,所以尺带珠丹才于第二年上书求和。
那个时候的临洮军兵马使,是眼下河西的甘州刺史,不对,应该叫张掖郡太守,盖庭伦。
没错,盖嘉运的堂弟。
这个人就连盖嘉运都不好驾驭,因为兄弟俩是一起从军,一起升官,但是盖嘉运人品贵重,受到朝廷赏识,所以权柄渐大,而盖庭伦屡犯大错,顶撞上司,以至于被削夺兵权,要不是因为他战功过高,刺史都不给他。
这个人在历史上安史之乱的第三年,出任河西兵马使,勾结当地的安姓胡商杀死了节度使周泌,扯旗造反,结果仅仅十七天就被镇压了。
不是他不行,而是时势不利,当时的河西与陇右,基本上已经落入吐蕃手里了,他不想再遵朝廷调派,所以打算割据一方,但很显然,那个地方不好割据。
也就是在那一年,盛极一时的临洮军番号彻底消失,埋藏于历史当中。
当两千人同时放箭的时候,你最好分散一点。
临洮军的羽箭可不是吃素的,何况他还有弩炮,也就是绞车,也叫车弩。
这玩意是攻城用的,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呢,上一次攻打石堡城,不就是临洮军为主攻吗?所以他们有二十架弩炮。
这玩意破阵威力巨大,是从当年王世充守洛阳时候使用的“急龙车”巨型连发弩改进而成,被称为“连珠大箭,无远不及。”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