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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温跳又受不了谢瞻打量他的那种目光,犀利,时而似笑非笑,又夹着一种不加掩饰的轻蔑,叫他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阿跳,你夫子前两天不是还卖给你一套题册吗,说这次府试出的考题都是从这上面挑着出的,你快把题册拿过来给你表姐夫瞧瞧,你表姐夫从小就饱读诗书,让他给你参谋参谋。”

温跳紧张时说话就容易结巴,“这题册就是……没,没什么好看…夫子他,他就那么一说罢了!”先前温跳考的叫做县试,主考官是知县,一般在各县举行,县试通过发榜后,通过县试的学子将会在五月份继续参加府里举行的府试,县试与府试都通过了的学子被称为“童生”。

只有成为童生才有资格参加下一级的由朝廷正式负责主持的考试院试,成为秀才,获得进入府学与县学学习的机会。

府试的主考官与出题人是顺天府尹,而书院售卖的题册一本就要十两银子,书院的夫子们都说府试的考题从这上面出,其实多半为揣摩之言。

毕竟当今顺天府尹是由朝中的三品大员礼部尚书兼任,他们哪里真能弄到考题,学子们都心知肚明。只是夫子们都这么说,学子们却不敢真不买,因为谁就能担保那题册里面就当真没有蒙对的考题呢?除了温跳的书院,其它书院的考题他们亦会一并买来,不过只为求个心安罢了。

温跳不善言辞,也懒得和谢瞻解释这些事,偏温济淮又吃多了酒,难免就有夸大其词的嫌疑。

沈棠宁随着舅母一起来到上房,刚掀开帘子,就听屋内一人冷笑道:“心术不正之人,就算拿到考题又如何,考生舞弊一经查实,将终生不得再参加科举考试,为了区区一次府试便铤而走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参加会试。”“这般求胜心切,我看你便是去考了也榜上无名,榜上有名,亦早晚有一日被革职查办!”

温双双走至中途一摸耳铛掉在床上了,又回去拿,一来一回故落下两人许多。

等她来到上房时见沈棠宁与姚氏两人杵在门口不进去,不由上前拍了拍姚氏道:“娘,表姐,你俩怎么站这儿不进去呀!”

屋里的人一惊,这才扭头朝门口看去。

却是姚氏正立在门口,她的脸色又青又白,十分难看。“小庙难敬大佛,我姓姚的眼皮子浅,天生不会谄媚逢迎说好话,伺候不了这等贵人!”

说罢竟是撇下一众人,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去。“娘,娘您去哪儿!”

温双双看了一眼沈棠宁,给她使个眼色,急忙追了出去。

“舅母!”

沈棠宁忙也想追过去,却听那厢屋内温跳又大声叫道:“你,你血口喷人!姓谢的,你什么意思,有,有话说清楚,我,我何时便是那心术不正之人了!”“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心里不清楚?"谢瞻反问。“你一一”

“好了!”

沈棠宁赶紧掀帘进了屋,只见本就不算大的明间里,谢瞻横眉冷对,沉着张脸坐哪儿一动不动,隐有怒容。温济淮低头闷声不响地喝茶,实则一脸尬色。温跳刚要顶回去,看见沈棠宁进来,扬着下巴扭过了头去。

“这是怎么了,刚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儿的吗?”沈棠宁勉强从脸上扯出一丝笑,走到谢瞻身边,拉了他的衣袖,低声乞求道:“别这样……”

谢瞻没说话,也没搭理她,只是脸色很僵。沈棠宁又柔声对温球道:“阿跳,大家以往没有来往过,不熟悉各自的脾气为人,说话有磕绊很正常,但咱们不要伤了亲戚的和气。”

温跳冷笑道:“宁姐姐,我们拿他做亲戚,好生招待伺候,你可知我们在他眼中是什么?说不定他以为我们不过是在摇尾乞怜,想从他手里获取好处罢了!我们温家人在他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那我告诉你姓谢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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