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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钱。”刘元说道,“这是我家买菜的阿嬷回来说的!”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嘀咕,“自家买菜的钱要多花了,不该是头等大事么?怎的还都盯着那张家同兴康郡王府里那点热闹瞧?”
“一年赚得的银钱都比不得人家屋子里随手摆置的一样物件银钱值钱,怎的竟还有这等闲心?”刘元对身旁的白诸、魏服二人说道,“眼下是只涨了两个钱,咬咬牙,尚且能捱过去,待到实在捱不过去了,怎么办?”
“怎么办?闹呗!似子清、子正的母亲一般急的跳出来闹!”魏服说到这里,忍不住摇头,“到时候京兆府出兵、镇压、上奏三板斧下来,朝廷再开始出面压价什么的,每每都是这么个路数。朝廷出面解决此事,京兆府再推几个官员出来革职查办,百姓高呼几声圣明,事情便解决了。一番闹腾下来,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便还能顺带为自己添上几笔政绩,这结局真真是皆大欢喜呢!”
“可忍着的这段时日里百姓多花的银钱,朝廷可会归还?”白诸接话道,“如此一番风水轮流转下来,最后不还是肥了静太妃的荷包?”
看着屋内正闲聊菜价的三个下属,正在案边翻卷宗的林斐抬头向三人望来:“张让那里,赵大人的案子以及常式的案子可有什么进展?”顿了顿,又道,“张让提过不能说的,便不要告知我了。”
“连进展都无,张大人又能有什么不能告知林少卿的?”刘元摇了摇头,说到这里,面上的神情默了默,声音低了些,又道,“倒是赵夫人那里……来过几回,问我等案子怎么样了。”
赵孟卓遗孀赵夫人出身书香门第,自是知理的妇人,知晓林斐不插手此案之后,便也未再麻烦林斐,而是每每来,都直接寻刘元等人探听情况。
“老实说,那物证结果真真叫我等不知该如何对赵夫人开口。”白诸接话道,“有一回我隐晦的提了一提物证所指赵大人极有可能是自己选择的跳楼,那赵夫人便问我赵大人生活如此顺遂,她这枕边人都不知自己夫君有哪里不如意的地方,又为何要选择跳楼?”
林斐听到这里,点头道:“便是当真跳的楼,那也定是被逼的!”
这话一出,白诸等人虽是一愣,却也并不意外,跟着点头道:“那赵夫人也是这么说的,道便是当真自己跳的楼,那也定是被逼不得已而为之。”
这些……其实都不消赵夫人提醒,他们这些办案的连同张让又怎会不知?只是……思及毫无进展的查案过程,以及那失踪至今不见人影的摘星楼当日在场的几位官员,白诸等人对视了一眼,颇为无奈道:“除却已死的常式以及软禁于宫中的国公爷,哦,还有疑似自己跳下摘星楼的赵大人之外,其余人皆失踪了,且音讯全无。”
“这案子……真真是同以往的案子全然不同,其可查的人证、物证之流的除开表面的那些个争执之外,真真有关案子的线索极少。”白诸说道,“不说我等了,前两日我等去刑部同张大人交涉,他也连呼此案委实越查越是棘手!”
当然,不少案子未破开那遮掩在前的重重迷雾之前,看起来都是棘手,且让人一头雾水的。远的不说,便说刘三青、芦元林等人的案子在未揪出真相前同样是让人觉得难办的。
可这难办,于他们这等办案官员来说,心里其实还是有把看不见的尺子来衡量的。
“看不懂案子本身,便回到涉及案子的人身上来。”魏服接话道,“看咱们赵大人、国公爷,甚至连同常式三人牵涉其中,皆无法善了,想也知晓此事定极为棘手,或许……会是我等接手过的最麻烦的案子也说不定!”那常式工于心计之举犹在眼前,真真是令人惊叹。
“这案子……”刘元顺口接了魏服的话,说道,“张大人若当真办好了,这升阶什么的自也是担得起的。”
至于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