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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持:“……”
他谢过这两位好同僚,骑着毛驴回到秦州会馆。
一喜一忧。
喜的是孟度完全醒了过来,他病愈的很快,已能坐起来了。
然而今日,沈煌清晨去京兆府办完租房的契约文书,准备挪窝时候,遇到一样作难事,孟度很犟,说什么都不肯随他们搬过去,非要暂时住在秦州会馆中。
并说过两日要回禄县去。
忧的便是这件事。
沈持听说后回房换了身常服去见他,还未开口就被孟度一句话堵了回来:“经此一事,我有些不甘心,想回禄县读两年书,而后下场春闱,博一博功名仕途。”
沈持:“……”
这他没话说:“夫子,等养好身体了再走吧,不急的,要是夫子你考会试,就跟鹰拿雏鸡一般容易,必然一考就中。”
孟度:“……也没那么容易。”他又问沈持:“姓贺的此后会不会为难你?”
沈持贺俊之的事说了:“他多半很快要离开京城到外地去,我与他暂时井水不犯河水。”
孟度“嗯”了声:“我听你所说的意思,他是被迫离开京城的,不是心甘情愿的,你当心他临走捅你一刀。”
“夫子提醒的是,”沈持说道:“我会谨慎些的。”
师生俩说完这话没几天,年二十七,贺俊之上表请求离京赴黔州府,彻查当地盐务一事,正如孟度所预料的,果然,临行前他狠狠地扎了沈持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