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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烤熟的南瓜送入口中,说道,“不见那荆轲行刺秦王前据称乃燕地最厉害的刺客,最后却也失败了?”
“是啊!这举动不易成功,却也是唯一的法子了!”汤圆拧着的小脸说到这里,却是笑了,小丫头高兴的对温明棠说道,“方才我等过来寻温师傅时遇到林少卿了,原本打完招呼,以为林少卿会同以往一般立时走的,却未料到他特意停了下来,对我道‘放心’,还说我爹的仇不止能报,还能报的彻底,那张家同兴康郡王府上下一个都逃不掉呢!那可真真是叫我开心坏了!”
小丫头说到这里,忍不住捂唇,虽遮住了口鼻,忍住了发出的笑声,可露在外头眉眼间的笑意却是怎么都遮不住:“有林少卿这话,可叫我彻底放心了!”顿了顿,又对温明棠道,“温师傅前两日也同我说过这些话,说公道一定会来的,却没成想那么快便来了!”
当然,这公道至此也只来了一半而已。
“爹的仇算是报了,接下来便是内务衙门那里讨要银钱了!”小丫头汤圆说到这里,高兴的晃了晃身子,“最难的仇都报了,这银钱难道还讨不回来不成?我慢慢等便是了!”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握了握拳:“果然好人是有好报的,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温明棠听到这里,同纪采买对视了一眼。纪采买以口型问她:“前几日你如此笃定的,便是这件事?”
温明棠摇头,用口型比了“意外”两个字。
她也未料到那位陆夫人那里竟会有这等惊喜,比之从内务衙门那里讨要银钱这件事,扳倒张家同兴康郡王府两家显然看起来更难。
但时局这种事委实是不可捉摸,没想到老袁这件事中最难的一关竟如此轻而易举的被解决了。
如此,那讨要银钱之事……想到宫里那位陛下调动南北衙的举动,显然不是静太妃能以养恩的孝道所能拿捏的。再思及到那静太妃服食的保胎药,温明棠轻笑着摇了摇头。
听汤圆高兴的嚷嚷着陛下圣明,温明棠忽地开口问汤圆:“既说到荆轲刺秦王了,汤圆觉得那位始皇帝陛下可圣明?”
这等事莫说于汤圆、阿丙两个孩子了,便连纪采买闻言,都忍不住叹了一声,道:“这等文人名士都议不清楚的人物,问我等,又怎说得清?”
温明棠点头,淡淡的道了声“也是”。
三人都以为温明棠这话只是随口一提,并未将温明棠的话放至心上,那厢的汤圆还在高兴的伸出手指,数着说道:“也不知要等多久,才能等来内务衙门下发我爹的抚恤银钱呢!”
“应当……也用不了多久!”温明棠想了想,对汤圆说道:“不会超过……呃,十个月!”
这话一出,惹得汤圆再次惊叹不已,小丫头惊呼道:“温师傅同林少卿当真是心有灵犀呢,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一般允诺、安抚这等话说一年两年的有,可这般清晰的说出“十个月”这个没头没尾的数字的,却是极为罕见的。
为什么温师傅同林少卿说了一样的“十个月”呢?十个月有什么特殊的吗?又或者……汤圆捂唇,笑道:“我知晓了,温师傅同林少卿说好的呢!”
这话他二人可没说过!温明棠心道,却没有反驳汤圆的话。
十个月这个时间当然是特殊的了。只要那静太妃怀的不是要怀上三年零六个月才产下的哪吒,怀胎十月而生产是迟早的事。从静太妃服食保胎药的态度来看,她对这一胎显然是极其重视的。
如此的话,以史为鉴,自可以自史书中寻到静太妃此举的后果。
尤其于如今的陛下这般将那龙椅看的无比之重的人而言,有些事更是不容触碰的底线。
……
此时,整理着林斐递来的苏福海、卢元林等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