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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着,指摘着。

“今天是晚夕的生日,你搞什么飞机?”

“你真收了那个汉子茶的好处?”

“廖雪,这就是你给晚夕安排的惊喜吗?”

——

酒香缭绕的包间里,格外安静。

一股难以言喻的低气压笼罩,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尤瑾连续喝了几杯烈酒,慵懒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眸光凌厉,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发现刚刚蒙他眼睛的布条还挂在脖子上,更是烦躁,用力一扯。

蒙眼睛的黑布条被他扯下来,狠狠扔到桌面上,又把西装外套和领带也脱下来,缓缓解着白衬衫上面的纽扣。

吴薇薇双手交叉环胸,气恼地往后靠,与尤瑾并肩而坐,抱怨道:“女人的心眼都这么小吗?看个how而已,这就生气了?我是真不愿意跟女人在一起玩,没意思。”

徐畅给尤瑾的空酒杯满上,“喝酒吧,别扫了兴致。”

尤瑾倾身过去,拿起酒杯,仰头一口闷了。

烈酒入喉,他淡淡问:“谁设的局?”

几人一怔。

“我们没有设局。”吴薇薇神色慌张,“是巧合罢了。”

尤瑾冷冷勾唇,挑起眼皮瞥向吴薇薇,指着宋晚夕离开的大门,“她是谁?”

吴薇薇慌张不安的眼神飘向其他兄弟,向他们求救。

尤瑾厉声重复,“我问你,她是谁?”

吴薇薇怯怯应声,“宋晚夕。”

尤瑾讽刺冷笑。

是啊!她是宋晚夕!

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明白,宋晚夕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

她传统保守,高冷孤僻,是又宅又内向的高知女性,生活里除了在实验室做药研,就是宅在家里看书。

宋晚夕这种女人,连裙子短一些都不敢穿,又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尤瑾弯下腰,手肘撑着膝盖,垂下头,嗓音渐冷,“搞得这么肮脏,有意思吗?”

徐畅看到吴薇薇惶恐不安的神色,颇有义气地为她顶罪,“阿瑾,跳艳舞的公主是我点的,嫂子也是我找关系骗过来的,我只是想帮你。”

尤瑾仰起头,让人毛骨悚然的冷厉目光直射徐畅。

徐畅紧张地吞吞口水,背脊发僵。

——

宋晚夕失眠了。

凌晨,她睡不着,去厨房的冰箱倒出一杯牛奶,煮热了,坐在客厅沙发上喝着。

晚风徐徐吹进客厅,撩动轻盈的纱帘,城市的灯光比夜色还要亮。

一片静谧。

她双手捧着温牛奶,缓缓喝上一口,心里无法平静。

“咔”的一声轻响。

宋晚夕侧头看向大门。

门开了,尤瑾走进来,在玄关处换上拖鞋。

他看着明亮的客厅,微微一怔,视线落到宋晚夕身上。

宋晚夕向来早睡,今晚是例外。

她瞥了尤瑾一眼,大口喝完杯中的牛奶,进了厨房洗干净杯子,熄灯出来。

尤瑾摊开双手双脚,豪迈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仰头靠着沙发背,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过于疲惫,闭着眼一动不动。

宋晚夕悄无声息地从他身边走过。

“在等我?”他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

宋晚夕顿足,背对着他,胸口堵着难受。

她轻轻呼气,“不是。”

“看见自己老公在外面鬼混,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这话像针扎进宋晚夕的心脏。

说痛吗?还能忍。

说不痛吗?但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宋晚夕沉默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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