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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唯一一次带他回厉家机会。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去酒吧买醉,薄枭对帝都并不熟悉,却一个酒吧接着一个酒吧的找,才把喝得不省人事的她送回了酒店。
也是那个晚上,他们终于敞开心扉,相拥而眠。
“二小姐,您……您都听到了?”
厉曦月想得太认真,连赵屿什么时候结束了汇报,也没有察觉。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正在门口一内一外站着。
“我知道薄枭在哪儿。”厉曦月扔下这句话,匆忙跑了出去。
赵屿听得一愣一愣的,“二小姐,您去哪儿啊?您可不要一个人去找薄少啊!”
……
月色酒吧是一条藏在巷子里的小酒馆,这里不同于一般酒吧的嘈杂喧闹,只有舞台上的民谣轻轻放着。
铺着石板的小巷街道雪水融化,变得湿漉漉的。
最边缘那圈被扫起来堆起的白雪很是融得最慢,给整条街铺上了冬日的氛围。
厉曦月推门走进去,门口挂着的风铃带起一阵清脆的声响。
薄枭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脑袋半耸着靠在玻璃窗上,窗外的寒风灌进来,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他的脸色绯红,眼圈也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一场似的,眼神湿润又迷离。
厉曦月走到他身边,看着桌上歪歪扭扭放着的酒瓶和几杯只剩下冰块的调酒,就知道他肯定喝了不少。
她截断了头顶暖黄色的光线,投下一片阴影落在薄枭的睫毛上。
他缓缓睁开眼,安静得看着她。
这一刻,好像身边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
“你喝多了。”厉曦月主动打破这种让她不安的沉寂。
薄枭醉眼微醺得望着她,有些无力得扯了扯嘴角,“是啊,我还真是喝多了,多到都出现幻觉了。”
他侧躺在沙发椅上,身子歪歪扭扭得都快坐不稳了,还想伸手去端桌上的酒。
服务员正好收拾完旁边一桌,见薄枭身边终于有了其他人,赶紧跑过来,“这位小姐,这先生你认识吗?他喝得实在太多了,又不准人上前跟他搭话,我们正愁着不知道联系谁来接他呢。”
他有些不好意思得回过头,示意厉曦月,“您看,这店里现在就这位先生一个客人了,我们马上就要关门了。”
厉曦月微微颔首,“不好意思,耽搁你们了,我就这带他走。”
厉曦月原本只是想着过来看看薄枭,没想到他会喝得这么醉。
要不是一路上有店小二帮他把人送上车,她还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小姐,您要去哪儿?”司机回头问。
喝成这个样子,送回薄家是不太可能,别到时候吓到了暖暖。
厉曦月思索开口,“去城南公寓。”
“好的,小姐。”
半个小时以后,厉曦月终于把喝得烂醉的薄枭放在了沙发上。
她热得脱掉了繁重的外套,又担心薄枭着凉,转头打开了客厅的空调。
薄枭躺在沙发上,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歪歪倒倒得眼看就要摔下沙发。
厉曦月急得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他推回沙发里。
“曦月,别离开我,求求你别不要我。”他拉着她的手,眼圈绯红。
哪怕意识迷离,他心里呼唤的第一个名字,竟还是自己。
厉曦月握着他冰凉的手,腾出另一只手把毛毯搭在他肩上,“我在,我不会走的。”
听到她的声音,他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真的是你吗,曦月?”
她哄着他,“是我,不是梦。”
薄枭拽着她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