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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集团公司之间没有什么竞争关系，但你这样堂而皇之的跑到我们林氏集团来怕是有些不妥？”
“那你们现在围着我的夫人，对她恶语相向，难道就不妥当？”厉枭霆的声音如同深冬凝结的冰霜。
林锦婳感受到整个办公室里仿佛骤降的气温，莫名得就没了刚才的气势。
她吞吞吐吐道，“可不管怎么说，发布会的作品被泄露，林蔓蔓他作为首席设计师，本就有责任，就算厉总你想为他出头，也不能是非不分啊。”
“证据呢？”厉枭霆懒得与她们废话，反问道。
唐秋兰和林锦婳对视一眼，顿时有些尴尬。
他们哪里有什么证据，不过是借着你林蔓蔓的职位之责，要她负连带责任罢了。
“我们又没说一定是她指使的，可说到底背叛了我们林氏集团的就是设计部的人，林蔓蔓就是应该负责。”
“那如果我能证明我的清白，同时查出这个人到底是谁指使的？又当如何？”林蔓蔓向前一步，突然拉近的距离和她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清冷让林锦婳莫名有些紧张。
“怎么可能？你真以为这种商业间谍会这么容易被你查出来吗？还是说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
林蔓蔓知道，不论她现在说什么，她们也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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