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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是不是弄疼你了?”
薄枭伸手揽着她腰,下巴磕在她的肩窝,摇了摇头。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心疼不再逃避我,我宁可再挨几刀。”
厉曦月下意识得捂着他的嘴,“你别胡说!”
“曦月,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对吗?”
厉曦月躲开他的视线,明明否认的话就在嘴边,可却突然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否认,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薄枭。
今天在踏进这座别院之前,她的心一直都是紧绷着的,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就像甩不掉的鬼魅跟着她。
直到看见薄枭出现,他的声音就像是末日里的一缕光,将她从那种恐怖的梦境拉回现实。
她说不清为什么,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还是一直,一直依赖着他。
只是这些话,她永远都不能告诉他。
哪怕她什么都没有说,薄枭还是清楚看见了她眼底的犹豫和挣扎。
跟曦月重逢这段日子以来,他被拒绝被厌恶,这是唯一一次,她没有转头离开。
至少现在,他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他了。
这样,他就有机会可以慢慢跟她解释当年的事情了。
薄枭抱着她回到卧室,打了一盆热水,给她热敷扭伤的脚踝。
他拿着包巾包裹上去的时候,她不自在得往回缩了缩,“还是我自己来吧。”
“刚才你帮我疗伤,现在我帮你热敷,礼尚往来。”
她咬了咬唇瓣,没再拒绝。
屋内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微弱的灯光落在薄枭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仿佛平添了几分温柔。
他的眉眼很好看,是那种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好看。
厉曦月还记得以前照顾生病的他时,总喜欢趁着他睡着,用手在他脸上画他的眉骨,他的睫毛,甚至是他眉间的走向。
只是时隔多年,一切都已经变了。
“刚涂了跌打损伤的药膏,明天起来应该就不会红肿了。”薄枭轻轻抬起他的脚,放进被窝,声音轻柔得叮嘱,“早点休息。”
他抬手准备去关床头的灯,厉曦月抓着他的衣袖,“别关,我怕黑。”
今天这一整天里,发生了太多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即便是现在她已经安全,但在厂里孤立无援,在树林间亡命奔跑的画面,却还是会一遍又一遍得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不敢去细想,却又不得不去想。
薄枭看着她微微发抖的手,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心疼得掖了掖被角,弯着双腿坐在地毯上,头靠床边,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
“别怕,有我在这里,不会再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我就在这里陪着你,等你睡着之后,我再离开。”
有了他的陪伴,厉曦月莫名安下心来。
她缓缓闭上眼睛,却还是能够感受到男人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的脑子很乱,心里却很暖。
至少这一刻,她是真的觉得满足的。
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厉曦月迷迷糊糊得醒来,窗外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添了一抹亮。
她翻了个身,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心被人紧紧握着,转过头才看见,薄枭还是保持着昨天陪着她的姿势,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昨晚,不是说等自己睡着以后就会走的吗?
厉曦月不想惊醒他,却又怕他一直这样睡会着了凉。
她小心翼翼得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从床边拿到一件薄绒的披肩,盖在了他身上。
明明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了,薄枭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