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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之时地面太滑摔了一跤，正好绊倒了盗窃松阳皇朝国宝的盗匪，被首辅收为义子。”
“最主要是十岁之时，被首辅亲子嫉妒而推入枯井之中，却得到帝经，遇到古妖宗主孟无疆！”
两人完全听蒙了。
“少宗，这……这是真的？”
中年人瞪大了眼睛，黄洪盛却心中咯噔了一下，这些事从无外人知道。
莫长生一个废物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但知道他，我还知道你，古妖宗之内一块妖玉所化，名为妖灵，古妖宗三长老！”
“等等……”妖灵大声叫起来：“你……你不是莫长生，你是他背后那位仙！”
“不可能。”黄洪盛连忙摇头：“他不可能是那位仙，因为在真夜的范围之内，大帝之上的境界是无法进入的！”
“是啊，你们古妖宗真是底蕴深厚，连真夜能都找到！”
“真夜，开天辟地之后第一夜所化，年代久远，堪比神霄神果树。”
莫长生看着周围：“真夜，要我请你出来吗？”
“别白费力气，真夜所在，便是永夜。”
“在这里别说你，就是境界更高的人都使不出半分力。”黄洪盛笑着，这才是他喋喋不休，不着急的缘故。
亘古长存的真夜，是妖，是灵，是天地的一部分。
“你看，像我这样说清楚了一切，才让你死，我的品德有多好！”黄洪盛微微笑着：“三长老可以去告诉宗主，可以开始了，我随时准备融合孙厚的至尊妖体！”
“是！”
“就你？”
“就凭我家少宗！”妖灵昂首挺胸说着似乎与有荣焉：“你既然知道我家少宗的过往，就该知道如此之人非同一般，这是真正的天选之人，天命之人！”
这听起来倒像是真的。
什么好事黄洪盛都占尽了。
“仿佛每天出门都能捡钱，真是天命之子啊！”
“嘿嘿，所以才清理了冥族一批人，孙厚就送上门，像是安排好的。我自然却之不恭！”黄洪盛觉得说完了，可以送莫长生上路了。
“这一掌，是我得到帝经之中的妖灵巨掌，死吧！”
帝经一出，掀动整个真夜的范围。
莫长生就那样站着，看着巨大的掌力拍下。
轰！
天地震动，莫长生还是站着，巨掌的掌心却出现了一个洞，直接从莫长生头上穿过。
同时黄洪盛的掌心也出现一个洞。
甚至，他感到刺痛的同时，似乎有什么再从他体内流逝。
“真夜，真夜……快，把他封锁住，这人有古怪。”黄洪盛第一时间觉察到不对，有生以来，第一次吃瘪。
这怎么可能，这只是个废体，是个废物啊！
而吼叫声之中，笼罩四方的真夜发出了轻轻的呼啸声，上空仿佛出现了两颗月亮，那是真夜的双眼，低声诉说般的声音响起：“大帝……真夜终于等到您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