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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这辆车究竟走到哪儿了,再说,依照教会的谨慎程度,中途难保不会换车。
鹿鸣秋还是很沉稳,她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就带着燕衔川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她像没事人一样。
燕衔川偷瞄了几眼她的脸色,什么也看不出来。
“有话就说,这么犹犹豫豫的,不像你的风格。”鹿鸣秋边开车边看她一眼。
“你瞧着好像不太失望。”燕衔川说,“我在外面看到好几个人正唉声叹气的。”
“反抗军和教会之间有这么大的矛盾吗?没抓到人,他们瞧着比少吃一顿饭还难受。”
鹿鸣秋失笑,“你也知道,教会是财阀一手扶持的地下组织,帮助他们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是一方面,对付我们就是另一方面。”
“财阀只手遮天,掌控权势,他们想做点儿什么,其实不用太费心遮掩,没谁能推翻他们,所有人都对这一现状习以为常了。”
“组织和教会的第一次冲突,是在七年前。”鹿鸣秋目光逐渐放远,像是回忆,“那时候我还没加入,但看过行动录像,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教会经常做人体试验,他们以各种方式抓走流浪者们,反正没人在乎这些游荡家族的生死,组织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前去营救,和教会的人撞倒了一起。”
“反抗军赢了,但活下来的人十不存一。至于那些可怜人,被当做实验对象,有许多人甚至不能称作是人……”她说到这儿,眸光不由得闪烁了一下,“他们最后都死了,没活多久 。”
“从那以后,我们都知道了彼此的存在。直到现在,仍然有捣毁教会实验室的行动,一直进行着,只是我负责的辖区最近没有发现而已。”
“组织里不少成员,都是从实验台上被救下来的。”鹿鸣秋叹了口气,“他们对教会有十二分的敌视,这次行动一无所获,会失望是正常的。”
燕衔川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明白了然的表情。
但她其实对组织里的其他成员并不关心,只是单纯为了说话。
交流。
她从前主动开口,大多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显摆自己,试探她的反应,现在她开口,没有目的。
可找话题突然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当她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反倒不知道要谈什么。
最终她们还是一路保持安静地回到了家里。
一夜过去,天已经蒙蒙亮,铁灰色的云彩丝丝缕缕地由下至上被日光染成红紫色。鹿鸣秋噙着笑,目光柔和地望着她,“快去睡觉吧,辛苦一晚上了。”
燕衔川鬼使神差地扫了一眼她的锁骨,“不辛苦,你也早点儿休息。”
她推开相对的门,回到自己房间,冲了个澡,躺回床上。
薄毯触感柔滑,仿若丝绸,自带凉意,燕衔川的胳膊搭在上面,心思不由得神飞天外。
另一边,鹿鸣秋回到房间,却没休息。
她在椅子上坐了没多久,就收到一个视频请求,接通后,一道模糊的人形被投影出来。
“这辆车,必须要追踪。”她说,语气严肃,“教会的行动让我很不安。”
“的确很反常。”投影说,声音被模糊处理过,“我让人去办,明天之前给你答复。”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形闪了一下,消失在原地。
鹿鸣秋这才不那么紧绷,但眉头仍旧隐隐皱起,思索着教会的异常。
就算想要供给地下分部,也不可能购买如此大量的压缩食材,教会完全有正规手段进行采买。
拿反抗军举例,造分部基地,提供武器弹药,各种后勤供给,想要维持人员运转,无疑需要大量的资金流动,而他们地上的每一家产业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