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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凳子。
在不打算让他人不高兴的时候，成怀瑾对人的照顾都是非常细致入微的。
闻槿仰头问他：“成嘉言的记忆里恢复的怎么样了？”
成怀瑾落座闻槿身侧，江澈这是坐到了另外一边。
她没有避讳江澈的存在，或许也是为了缓解一下他表现出来的焦虑，很认真地询问。
“还行吧，医生说诊断不出来什么，你可以直接问他。”
少年的坐姿有些松散，漫不经心的话语似乎对自己的弟弟并不太关心。
闻槿：“好，我走前去问一下。”
成怀瑾凑近了些许，指腹在闻槿的唇上轻轻按压了一下，后者感受到些许疼痛，小声嘶了一声。
本来就有点脆弱的嘴唇再次受到了攻击，闻槿忍不住皱眉。
成怀瑾的手滑到闻槿的下巴上，他指尖微微用力将闻槿的脸抬起来，仔细观察时眸色黯了不少：“成嘉言咬你？”
没有。闻槿说。
她拍下成怀瑾的手，用手机照着脸左右看了看。
闻槿：“你也别说他了……你们两个差不多。”
正这么说着，成嘉言推着轮椅走了进来。
他首先看向的是江澈所在的位置，那里原本属于成嘉言。
身后推着轮椅的医生飞快看了江澈一眼，后者只是看了眼就飞快地收回了目光。
成怀瑾抬了抬下巴：“出去吧。”
医生飞快离开了。
室内就剩下了四个人，成怀瑾的好感度在93，成嘉言的已经到了95，而江澈的卡在80的位置。
但不论如何，他们的好感度都算是非常高的那一类了。
江澈并未挪开自己的位置，他低头在手机上进行了一番操作，少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
闻槿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有个匿名的账号给闻槿发来了一个消息，闻槿打开了音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毒，声音直接外放了出来。
闻槿：“……？”
她原本要抬头，以为自己碰到了什么病毒，没想到第一个听到的声音太熟悉了。
是成怀瑾……又或者是成嘉言的声音。
少年的声音冷淡，没有和闻槿说话时候的刻意。
“按照……说的……”声音断断续续，但里面的内容倒是很清晰，“任何人问起来……你就按照我说的说。”
“就算没有……也一样吗？”
“嗯，就这么说，父亲母亲那里我会去说明。”
成怀瑾下意识：“这是什么？”
成嘉言：“……闻槿，这不是……”
密闭的空间里，所有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闻槿低着头，默默的将自己手机收了起来。
“所以你都知道，是吗？”
成怀瑾心头不好的预感逐渐扩大了。
江澈就坐在原位，冷眼旁观。
闻槿拉了下江澈的袖口：“我们走吧。”
江澈掀起眼帘：“……要和我走吗？”
闻槿看见他身侧的好感度任务栏剧烈震颤起来，上面【希望你选择自己】那几个字几乎要从框上跳跃出来。
错身而过之际，成嘉言握住闻槿的手。闻槿将自己的手缓慢地从成嘉言手中抽出来。
“事不过三啊，成嘉言。”
成怀瑾张了张嘴，他似乎想说什么，但看着闻槿的表情，所有的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
成怀瑾猛地站起身，几步要跟上去。
江澈：“稍等，你在门外等我，可以吗？”
闻槿：“好。”
她离开，关门的声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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