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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

刻薄女子先是被人用手捂住口鼻,之后那手刚离开,她喘口气尚未呼救出声,便又被一根布带狠狠勒住嘴,狼狈而疼痛,眼泪都流了出来。

胡须青年什么都听在耳中,奈何既动不了,也发不出声,只能呜呜嘶叫。

毕竟再丑陋,也是刚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耳听她即将被两个汉子强行侮辱,且这两人还是曾与他一起共过事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甚至愤怒。

可他无能为力。

眼睛瞎了,嘴巴哑了,耳朵却更灵。

他听到女人呜呜之声里的痛苦挣扎,听到一个男人的有力粗喘,听到另一个男人的焦急催促,之后突然的,一切戛然而止,所有声音都在瞬间消失。

仿佛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安静到诡异。

心脏急跳之余,他感到头皮发麻,连眼睛和嘴巴里的疼痛都忘记了。

屏住呼吸,他努力倾听四周动静。

因为是后脑贴地,草丛等低处的响动对他来说便格外清晰。

当一阵很轻很浅、有规律的沙沙声传入耳中时,他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

极怕来的是蛇类爬行动物。

即便不是毒蛇,是别的什么妖兽,他一个被点穴不能动的人,也只有等着被生撕活吞的份。

金暮黎杀了林中两人后,一步一步,缓缓朝胡须青年逼近,故意迫他紧张,恐惧,直到鞋尖停在他的耳旁半寸。

男人心脏一缩,脸无血色。

只有斑驳脏污的血痕。

“你本该死,但,太便宜,”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狗一样活着,生不如死,才适合你,以及你的主子。”

音落,一道指风袭来,胡须青年的身体立即像被松了绑,却是还未开口,又听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渐从林中来到面前,之后,女子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扶他一起走,找你们大公子。”

两只手伸过来,抓住他的臂,带着畏惧的声音低而嘶哑:“是。”

男人听出扶自己起来的人是谁。

不久前他还骂她丑八怪,如今却要依靠她来当自己的拐杖,带自己出去。

更可怕的是,他俩此刻竟又回到那雪发女子的魔掌中。

他想咬牙对她说:“丑八怪,就我们这副鬼样子,你以为大公子和大夫人会给我们活路?”

可他没了舌头,什么话都说不出。

衣衫被撕得有些破烂、头发乱成草窝的刻薄女子再也没有之前与他对骂的精神头,两侧嘴角还有被勒的瘀痕。

想到方才那两个被普通树枝插死的男人,她的身体连同心脏都一片冰凉。

相比之下,对雪发女子污言秽语的色胚竟然还能活着,可真真是奇迹。

看来,雪发女子是真的觉得现在让他死,是太便宜他了。

想到这,她不由悄悄抬头,看向等在前方小路口的清秀少年。

虽然他易了容,但或许是她偷偷关注他已久,又或许是他的易容术太过粗陋,反正她就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在她的印象里,兰姨娘膝下的六公子,向来都傻里傻气,谁说什么他都信,是个最好骗的人,也是最好欺负的人。

所以他被轻易弄了出去,丢在野地里。

她知道时,已是事情发生三个月后。即便想做什么,也来不及。

除了兰姨娘始终相信失踪的儿子会回来,且一直抱着希望散尽私房钱拼命寻找,近半年里,包括她在内,庄里的人都以为六公子死了。

可谁能想到,半年后的今天,她竟在妖兽森林里遇见他,且他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徒手挖人眼珠子都面不改色。

不仅如此,他身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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