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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这都第几次找他了？竟然一次面子都不给老子！”
“不就是在副主任的事儿上得罪过他吗？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下级！玛德！”
抽完一支烟，就去隔壁把冯秘书叫了过来。
冯秘书关上门，看到自己领导的脸色很不好看，也不敢随便说话，就站在杨国民的对面。
杨国民对冯秘书说，“小冯，坐，我和你说几句话。”
冯秘书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厂长，我站着就成，您有话就说。”
“坐吧，随便聊聊。”
闻言，冯秘书要坐下来，可是看到杨国民面前连杯水都没有，就先给他倒了杯茶，这才坐了下来。
杨国民递给冯秘书一根烟，冯秘书赶紧接过来，然後又拿出火柴给杨国民点上，借着余火也给自己点上了。
男人，在抽烟的时候，和自己的烟伴，潜意识就会忘记身份差。
可是这是上位䭾的权利，而冯秘书可不敢，他则是认真的听杨国民要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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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口烟下去，杨国民就开始吐槽何雨柱。
杨国民吐槽完后，吐出一个烟圈问，“小冯，你觉得这个何雨柱怎麽样？”
冯秘书小心的说，“厂长，这个何雨柱确实太不懂事了。您作为万人大厂的厂长，亲自去请他，他这麽不给面子，真是有些过分！”
杨国民轻微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心里也是舒服了一些。
杨国民然後问，“小冯，你说说这个何雨柱在厂里的口碑怎麽样？要听实话。”
冯秘书则是暗暗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小心的说，“厂长，这个何雨柱，现在的口碑还是不错的。自从他当上食堂主任后，整个食堂的伙食都好了不少。”
冯秘书偷偷看了一眼杨国民的表情，发现没什麽变化，於是，就接着说，“他的几个徒弟，最高的都七级了，最低的则是前段时间刚收的，不过，其他人都是拿到了厨师等级证书。”
“要知道，咱们厂的厨师，有证书的，目前来说，也就两个不是他的徒弟，但是，几乎都是得了他的指点才考的证书。”
杨国民闻言就是眉头一挑，不确定的问，“这都是真的？”
冯秘书小心的点点头说，“是的，厂长。这个何雨柱在後厨这块儿，可是很有威望的。”
杨国民想了一下问，“小冯，你和何雨柱的关系怎麽样？”
冯秘书尴尬的说，“厂长，这个何雨柱看到谁都是挺客气的，我也不知道和他关系怎麽样。”
“那麽，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说，他为什麽总拒绝我的要求？”
冯秘书这会儿也没刚才的害怕了，而是稍微大胆点儿问，“厂长，您每次找他，都是怎麽去的？”
杨国民一愣，不明所以的说，“还能怎麽去？就这麽走着去呗。”
冯秘书心中无语，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後说，“厂长，我可听说，李怀德李副厂长，可是给了何雨柱不少东西。”
“就像马华升职为食堂副主任的时候，他可是让张秘书直接送去了一张自行车票。”
杨国民听到这儿也就明白了，他虽然不喜欢丶不擅长用权谋，可是毕竟在这个位置这麽些年了。
所以，经过冯秘书的提醒，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这个没有摆对求人的姿势。
可是，他毕竟是厂长，是领导，给下属送礼，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冯秘书看出来了，就说，“厂长，要想马儿跑，就得给它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