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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不凡很想说‘缺’，但是他知道不能。
“不缺！”江枫开口回答道：“这跟他们所赚的钱相比，一点也不缺！”
顿了顿，江枫继续道：“况且，他们还能利用这个集中采购，把钱花掉，减少利润，从而少缴税呢！此外，把咱们这个美梦沙漏当作消耗品，接下来的两三内，又能减免不少税。”
江枫最近在家待着可不是尽跟小奶狗玩游戏了，还是看了些管理类的书籍。
其中一本如何节约公司管理成本的书中就写到了好些个类似的方式。
所以，这钱干嘛要给他们省呢？
“但是，有了这些互联网大厂的订单，网上那些不实言论就不攻自破，相信咱们美梦沙漏有这些功效的网友人数就会占据大比例，随着……”
没等方不凡说完，江枫打断道：“老方，我记得咱们仓库里存放着的美梦沙漏也就五六万……”
“个美梦沙漏。”方不凡把刚刚拿到的数字报了出来：“这个量是截止到今天凌晨的，没有算上咱们送出去的一百五十个，以及截至道现在全平台卖出去的不到两百个。”
“嗯嗯，那可以预见的是，这些互联网大厂如果下订单的话，可能一下子就要吃掉咱们两三成的存货，那咱们剩下的货可能就不够给其它更加有需要的网友们了。”
说到这儿，江枫的声音徒然一抖：“所以，我们优先满足了这些大厂的订单，展示了如此大的诚意，没有加钱卖给他们，已经是最大的优惠了！”
听到江枫这么说，方不凡也只能是遵守去做。
于是，当方不凡同意王雅妮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那些互联网大厂后，方不凡的手机就没有停下来过。
基本上都是一个电话还没有挂断，另外一通电话就打来了。
好不容易刚挂断，下一个电话就打来了。
这把方不凡给累坏的，嗓子都给说的冒火了。
这些互联网大厂打来电话的对象都是公司高层，一上来就给方不凡带上一顶顶高帽，恭维的话一个接着一个。
方不凡边听边感慨，要不说这些人能混到这么高的位置、赚这么多钱呢！
除了成绩优异，智商高超外，更重要的一点是情商也很高，说起话来如沐春风，让人忍不住赞同。
要不是事前给江枫打了个电话，知道了江枫的态度，方不凡肯定是要在这件事情上翻车。
不过，当方不凡义正词严的表明‘这事儿没法谈’，都不太好意思向他们推荐美梦沙漏的时候，这些人便自己转移话题，谈起了‘是否能集采美梦沙漏’的事宜。
那语气转换之自然，让方不凡顿觉有些恍惚。
自己刚刚不是被/逼/的发火了吗？！
怎么这些人居然还能当作没事儿一样，还谈起了其它生意来？！
来不及想这些，方不凡便继续按照江枫‘不二价’的要求跟这些人谈起买卖美梦沙漏的生意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