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心意 (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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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间隙,坐在钢琴前弹奏那些在霍格沃茨已无法奏响的乐章。也是因为最近的一个月,斯内普减少了让她帮忙熬制邓布利多的魔药。她有时候在想,他也许是有意默许她暂时从那座阴翳而危险的城堡里逃离片刻,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安宁。
她思忖着他不会说出口的温柔,翻开今天的谱子,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Murmures》,梦中的鸟。旋律从她指间缓缓滑出,正如曲名,宁静到深情的音符带着一种低婉的轻柔,宛如一只无意闯入梦境的徘徊鸟儿,尽力越过一整个夜晚的层云,悄然落在他的耳侧低语。
听着她的琴声,斯内普静默着将衣袖又往上挽了几折,发现手腕已经被暖气和坩埚同样燥热的蒸汽闷出一层薄汗。他继续将稀释开的龙血流入坩埚里,随着搅拌棍的划开,黄褐色的液体逐渐转为了一种红褐色。
音乐慢慢停止的时候,斯内普正用手指捻起一小把烧灼后的凤凰羽毛粉末洒入锅中,红褐色的液面随之掀起一阵隐约的金色光泽。最后,他将熬制的火候调小,抬头来活动酸痛的脖颈,才注意到窗外悄然下起了雪。
一片片无暇的雪花从窎远的天空中飘降,被晚风吹拂在对面的屋顶上,街道上,庭院里,还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窗外,仰望着落雪的她身上。
是下雪了。
蕾雅在合上钢琴盖的时候发现了。
她虽然讨厌阴冷的天气,但却对雪有一种特别的钟情。所以当白雪在这样无声寂静的夜晚里缓缓落下,她难以压抑住心里的惊喜。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自觉地站在庭院中。
她总觉得雪是天神的使者,充满慈爱地将整个世界染成一种纯净归一的颜色,拭去混沌世间的罪。
稍稍抬头,几朵雪花轻轻吻过她的脸颊和湿润的嘴唇。伸出手去,它们又覆在她微红温暖的手掌上,一点点的寒凉碎散淌开,最后成为她体温的一部分。仿佛——她自己也被浸染成清澈的素白。
“别以为我今年还有时间给你熬提神剂,莱恩哈特。”
有一把低沉阴郁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蕾雅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到头顶上落下来一个毛茸茸的柔软东西,包裹住她。刚刚留在脸上的雪瞬间化开,眼前的视野也随之忽而变成一滩湿润昏暗的黑。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反应过来是家里沙发上搭着的毛毯。
“呃。”她掀开毯子的一角,转身望去。斯内普正站在大门前,穿着一件白衬衫,双臂交叠,脸上带着似乎有些不悦的神情。
她定定地望着他,看轻慢垂落的雪花也同样掠过他的肩膀和发间。她想开口说他不也穿得太少了吗,但声音仿佛无奈地被一团缱绻的白雾吞没。
察觉到斯内普正皱着眉头打量着自己,蕾雅把毯子扯下来,披在身上往他靠近几步,随口找了个话题岔开他的谴责:“今天的训练里大家都进步很多,特别是纳威。”
“隆巴顿?”斯内普低声重复,薄唇随即微微抿住,眉心锁得很紧,仿佛陷入了某种不愿意的回忆。
蕾雅看到他的表情,就后悔自己提这个话题,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她觉得斯内普应该是想起隆巴顿夫妇的事情。
她曾听到斯内普和父亲提及一些食死徒以前做的事。当初折磨隆巴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