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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科研骑士偶尔也会用江湖人公布的成果——当然，这个时候，他们通常会说“根据一段来自网络的资料”“网络上有一种思考认为”之类的话。</br> 科研骑士也不觉得这是一种侵犯。因为侠客们经常发表成果不署名的。</br> 而侠客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他们和科研骑士做学术交流，通常都维持着一个“杀进去、抢论文、杀出来”的流程。</br> 也正是因为如此，江湖上关于“假性人格覆面的伦理学”讨论，也影响到了科研骑士团内部。</br> 在所有人眼中，亚平宁·赵的假性人格覆面数据都不算人。</br> “可是……可是……”</br> “你也别可是了，可怜的朋友。”戴九太阿叹了口气：“这玩意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很有仪式感的事情。删除几个文件而已，可能只是一个念头、一个指令的事儿。非常有仪式感的人，最多也就给你弄个键盘，敲一下按键——这个过程，甚至可以由骑士学徒来完成。”</br> “所以你跑来这儿伸冤的功夫，你所想要保护的数据，大概已经被删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