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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br> 恐怕第二武神的诞生过程……不大好看。</br> 向山倒是稍微有几分庆幸。至少自己没有被祝心雨顺着网线杀掉——当然，也可能是祝心雨现在办不到。而她的性格，又是绝对不会举报的那种。</br> 向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可惜了那个幻觉……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搭建好的。”</br> 这种“个人体验”比“美术素材”暧昧得多，所以雕琢的难度也就更大。</br> 向山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写出了这个稳定“梦”的线上程序。</br> 向山很快再次连上了服务器。</br> 祝心雨似乎已经离开了。</br> 向山重新输出数据，再次在服务器内植入代码。</br> 数日之后，第二个基于“私人体验”的程序也被写好了。</br> 仍旧是向山过去的家。</br> 这是他回到北平之后与祝心雨一同居住置办的居所。在他看来，这里比后来得其他地方都更像“家”。</br> 至少做个梦。</br> 几日之后，他重新搭建起了梦境的虚拟服务器。</br> 但几个小时之后，梦境就好像水泡一般被戳破了。</br> 祝心雨好像又来了一次。</br> 向山再次潜入那个绕太阳公转的大型服务器，第三次构建代码。</br> 祝心雨可能访问过，也可能没有。她似乎已经放弃驱逐这个向山的人格覆面了。</br> 又过了半个月，向山遇到了内功修炼上的关隘。日思夜想都没能得到解答。</br> 他思来想去，梦境的书房里留下了相关的文件。他不知道祝心雨会不会回答问题，但试试总没错。</br> 大概过了七八天，祝心雨访问过两次，没有回答。向山自己解开了这个谜题。</br> 但是，第十天的时候……</br> 向山的邮箱里多了一份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