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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总能迸发出一点经济学【或者传播学】上的意义，迷一下某些人的眼睛。</br> 但话说回来，向山虽然将这些“小项目”当做了“换脑子”的事情，但给的方向还是认真思考过的。</br> 而那些企业也总会给他送一些成品。这些潮爆了但不一定好用的电子产品，向山都堆了半个房间了。</br> “手语的基础要素是‘手型’‘方位’‘方向’和‘运动’……我想想看啊。”英格丽德的手在平板上滑动了几下：“给你推荐一些专著和论文。但我觉得，‘手指指令’不能按照设计‘手语’的逻辑来。设计道路标志的时候一般也不会直接用文字。那个复杂度太高了。你最好只是做一个参考——而且说真的，我觉得语音方便多了，手势做个补充就够了。”</br> 向山也笑了：“了解。这些设备可以执行的任务还挺多。太简单的话，就需要AI根据周围环境进行判断了？但把这种工作交给人工智障，总让人心存疑虑——再者，挂我名下的实验室的经费，总得用在科研上嘛。”</br> 英格丽德敲了敲面前的玻璃：“啊，说起这个啊，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项目啊？公司的超算又不够用了。训练什么AI吗？”</br> “是有好几个项目来着。”向山道：“不过新的超算很快就要就位了，这个不用急。”</br> 说话间，向山稍稍揉了揉额角。</br> 英格丽德再次敲了敲面前的玻璃：“行了。反正咱们俩现在也是连握个手都握不到，你也没必要装模作样的探病了。去吧去吧，还有问题就线上交流。”</br> 她和向山之间还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玻璃的另一头是有可能会烫伤皮肤的高温。</br> 英格丽德此时此刻已经是一个基准人了。</br> 向山勾了勾手，地面上的几台小型无人机也悄无声息的升了起来：“毕竟有些日子没见。都路过了，那自然得来看看。”</br> “我的认知检测报告单你肯定天天看。”英格丽德挥了挥手：“我觉得你应该多关心一下那些‘公司外’的人了。我和约格他们完全理解这手术的意义，他们却不一定。这有可能引发完全不同的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