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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床上,她只穿着T恤,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可惜这一幕没人能够看见。
「没有,怕国庆路上堵车,所以提前一天走了,今晚住在机场附近的酒店里。」
「竹竹和杳杳呢?」
「唔……」江树回头看一眼浴室里两道模糊的轮廓:「她们正在洗澡呢。」
白鹿:「?」
这话听起来怎麽哪哪都不对劲?
「她们在洗澡?你怎麽知道,不要告诉我你们是住在一个房间里……」
「呃,事情是这样子的,我们没有提前预订,机场附近的酒店都爆满了,只剩下一个双人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定下来。」江树解释道。
他的语气听不出来有半点儿心虚,说到底他是个正人君子,没做错事之前,心虚是不可能心虚的。
「……好吧。」
虽然这个解释勉强说得通,但白鹿心里依旧很无语。
杳杳和小树一个房间也就罢了,可竹竹为什麽也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以竹竹对小树的好感,若是真的在这个晚上发生了点什麽……
白鹿双腿并拢,忽然感到很烦。
明明是她先来的。
「小树,你们是各睡各的是吧?」她迟疑着问道。
「那当然了,竹竹和杳杳睡一块儿,我睡另一张床。」
「那就好……」
白鹿其实是在担心竹竹会不会半夜偷偷溜到小树的床上,现在有了杳杳看着,应该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吧。
「明天几点的飞机呢?」
「五点四十。」
「噢噢~到时候我和妈妈到机场接你们,然后一起去吃中午饭!」
「听你安排。」
「那我先挂啦,你们也要早点休息哦,晚安小树~」
「晚安。」
挂掉电话之后,白鹿抱着双腿眼里闪烁着淡淡的愁绪,她想像着自己,如果能够跟小树住在同一个房间里,那该有多好。
一会儿后,许新竹和锺杳杳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她们脸上带着红润,已经换上了乾净的衣服,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喷喷的水汽。
杳杳好歹穿着分体式的睡衣睡裤,可竹竹就是一件只触及到大腿的睡裙,白花花的双腿不断在他面前晃悠,江树十分怀疑,这丫头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稍稍吹乾头发后,又见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瓶护肤霜,一点一点在自己身上抹匀,本就白嫩的肌肤看上去更加光滑细腻。
「竹竹姐,你这是在涂什麽啊?闻起来好香。」锺杳杳一脸好奇的问道。
「是护肤霜啦,妈妈说女人是水做的,尤其对舞者来说更是如此,夏天要补水,冬天也要补水。」
锺杳杳顿时恍然大悟,难怪竹竹姐姐的皮肤看上去又白又嫩,吹弹可破,原来是这样。
许新竹暗暗看了一眼小树,只见他也看着自己抹护肤霜,心里不由得暗暗一喜,便继续道:「杳杳,我后背有点抹不到,你帮我抹一下呗,一会儿我也帮你。」
锺杳杳红了红脸,她还是觉得竹竹姐可能要趁机摸她的身子。
「竹竹姐我就不用了,我帮你就行,裙子要脱吗?」
许新竹红着脸看向江树,小声道:「小树,你转过身去,不许转过来……」
江树脸皮微微抽搐,竹竹洗完澡穿睡裙,现在又当着他的面抹身体乳,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心里打的什麽主意?
「我去洗澡。」
说完,他带着衣裤走进浴室,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墙壁挂钩上,她俩换下来的衣服以及贴身衣物。
江树连续深吸了几口气,压下内心躁动的想法,坚决不做大头儿子小头爸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