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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不大,一年总有那么几回,有人为搏上位,语出惊人,他听多见多,已经免疫。
靳斯年淡笑着,不甚在意,“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的秘书说。”
棠妹儿动了动唇,想说的话,忽然卡在喉咙里。
可靳斯年已耽误太多时间,不等棠妹儿开口,他颔首,转身走入雨中。
棠妹儿焦急,短短一秒,天人交战,已是白热,眼看机会就要溜走,棠妹儿只得扯下脸皮。
“靳生,我想跟你!”
这一声,清丽高亢,戳破铅云,大雨越下越大,一路下到心里,棠妹儿只觉满身潮湿。
出卖尊严就是这样了,等人挑选,等人开价,除了为自己吆喝叫卖,全无一点办法。
棠妹儿站在原地,傻傻期待。
果然,靳斯年站下,重复一遍,“你说你想跟我?”
“是。”棠妹儿坚定。
靳斯年是世人皆知的君子,面对暧昧字眼,全无轻佻之意,他简单重复一遍,仅仅是问,“跟我,是什么意思?”
棠妹儿急忙回答:“我想进靳氏,成为靳生的员工,如果可以,能进入靳生的顾问团队,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红港四大家族,靳家居首,靳斯年是靳氏继承人,如果能留在靳斯年身边工作,成为他的心腹律师,自然前途无限。
是谁说自己不想要钱,原来她贪图比钱还多。
靳斯年笑了一下,没有嘲讽奚落,却让棠妹儿无端面颊发热。
两人视线相交,不足一秒,秘书拿着电话,过来打断,“靳生,老爷子的电话。”
“我上车接。”
说完,靳斯年系住西装纽扣,弯身上车,直到车门合拢,没人再看棠妹儿一眼。
保镖鱼贯离开,一行车队,驶入雨幕,渐行渐远。
露西赶来,看到棠妹儿恍然若失,站在那好似定身,她便知道结果。
她小心翼翼唤了一句,大状。
“我们是不是又被打回原形了?”
你的原形是什么?
小鬼、艳鬼、吊死鬼,谁要同你说笑,本世纪最大怪谈,靡丽红港,有鬼也只有穷鬼。
五年前,棠妹儿初来乍到,穿球鞋,扎马尾,自以为青春无价,待夜色降临,碎金街头,醉汉过来拉扯,她才知道,指压双龙卖三百,包夜还能打八折。
这座城最诱惑也最危险,海啸无声无息,灭顶而来,管你是人是鬼还是通背猿猴,照样湿身,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