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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快去救人!”来不及闹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杜子衡迅速做出判断。
那方府上空的显然就是邪祟本体,它已然是彻底失控只知嗜血杀戮的怪物,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方府的一众仆役下人。
杜子衡御剑冲上,郭朝阳紧随其后,两人在空中阻击正欲冲向地面的邪祟,同时冲下方吓呆住的众人大喊:“快走——!”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惊恐大叫着朝府外逃离。
路乘站在府门处,朝外逃的人群问:“我师父呢?”
没人回答他,众人已经被从府中突然窜出的邪祟吓破了胆子,满心只顾着逃命。
路乘于是逆着人流,闯进府中,郭朝阳杜子衡那边同时迫于元婴期邪祟的压力,被逼落回地面,三人再次在院中汇合。
“结剑阵!”杜子衡高声喝道。
“知道!”不用杜子衡说,郭朝阳已经在准备剑阵的起手式。
两人同时掐诀,剑尖各自划出反向的半圆,再旋身换位,三人脚下便蓦然现出旋转的阴阳鱼图,郭朝阳杜子衡两人正踩在阴阳双鱼的鱼眼处,持剑朝天一指,霎时一道灵力光柱在阴阳鱼图上升起,将冲袭而来的黑气轰然撞开。
但黑气并未离去,也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这邪祟似乎是觉得修士更为可口,因而并未追逐没有还手之力的普通人,只以其庞大身形散于剑阵周围,将三人重重包裹。
无数阴魂从黑气中飞出,龙卷一样地在剑阵周围飞掠徘徊,时而悲哭,时而狞笑,剑阵光柱在其冲撞下荡起阵阵涟漪。
“它怎么变得那么强了?!”郭朝阳勉力支撑,朝杜子衡大叫道,白天到现在不过一转眼的功夫,这邪祟怎么就进境到元婴期了?!
“我也不知道!”杜子衡应付得也并不轻松,白天的邪祟显然是故意示弱,为了让他们离开而演的一出戏,但是三日前,邪祟第一次出现时也就金丹期,并且被他师尊剑气所伤,怎么此刻未见伤弱,反倒愈加强盛了。
“看那个!那张脸!”郭朝阳犹如发现了什么,以剑尖指着一只绕于剑阵盘飞的阴魂。
“方前辈……”杜子衡同样辨认出来,他了悟道,“想来是出了某种意外,致使他被豢养的邪祟反噬吞吃了,所以邪祟实力才会大涨。”
“我师父呢?!”路乘又问一声,声音带上了些许急促,因为他想到商砚书就是跟方道文在一起的。
杜子衡分析道:“这意外也许就跟商前辈有关,说来单靠筑基期修士应该不足以让邪祟直接进境至元婴期,商前辈又至今没有声息,恐怕……”
“才没有!”路乘立刻反驳,“我师父那么厉害,才不会有事!”
说是这样说,但路乘心中却愈发急切,急切地想见到商砚书,他朝周围大叫道:“师父——”
方府书房中,商砚书姿态闲散地侧坐在窗边,看着三人闯进府中,又被邪祟视作猎物,围剿捕杀,如此凶险之情状,他唇角却一直轻弯着,犹如在看一出事不关己的好戏,直到路乘的呼喊声穿破遮天蔽日的黑气,遥遥传来,他眸光才有些微的闪动,却依然不理不应。
“先别管有没有事了!”郭朝阳忍不住打断两人对话,大叫道,“快想想办法!要不然我们就要有事了!”
说着,一次尤为猛烈的冲击恰巧袭来,正撞向郭朝阳负责的那方阵位,郭朝阳被撞得不由一退,剑阵几乎就要溃散,但他随即加大灵力输出,重新站于鱼眼处。
“不行!跨了两个大境界,我们不是它的对手!”杜子衡也是咬着牙在支撑,灵力与阴气激烈冲撞下,两人的衣袍在狂涌的气流中猎猎翻飞。
路乘见这两人如此辛苦,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似乎该帮点忙,于是从储物袋拿出那柄练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