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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散掉顾客熬夜通宵后滋生蔓延的烟味。
程彻刚到门口，就听到吧台处传来聊天声。
许砚贱兮兮的口吻一如既往，彷佛已把昨晚的倾诉抛之脑后，「程叔你年纪这麽大，看店熬通宵不太经得住吧？」
程父声音里带着些许困意，嘴上兀自逞强，「小瞧人是不？当年我S1.6的时候天天通宵，还不是精神得很！」
「现在后半夜往这儿一趴又不用动脑子，怎麽可能经不住！」
另有一道年轻的清脆女声附和。
「就是，网吧里全是年轻人，程叔熬个通宵沾沾朝气，照样英姿焕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