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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
甄太妃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方面不相信太上皇会对他这般无情,另一方面又觉得太上皇本就心思深沉,会做这样的事也不奇怪,最终,她快速爬到水溶身侧,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将他的脸压到自己的怀里,自己也闭上眼睛。仿佛只要这样,便可以无视那道圣旨。
水溶便一直都是她的儿子。
庸王在旁边看了半天热闹,这会儿见她拒不配合,也有些不耐烦了。
他将圣旨合上,绕过甄太妃,径直走到香案前,将圣旨恭恭敬敬地请到了香案之上,还不忘上柱香,将流程走全了,才回头走到甄太妃跟前。“太妃娘娘,早在两日之前,圣人便下了旨意,叫本王将八皇弟的玉牒改到了北静王一脉名下,便是娘娘今日抗旨,在玉牒之上,八皇弟也已经是北静王世子了。“你胡说,溶儿是本宫的孩子,是圣人的皇子,又怎会是北静王府的世子!”甄太妃恨恨地瞪向庸王。庸王漫不经心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龙子凤孙过继出去的不知凡几,八皇弟与我们这些王爷又有何不同?太妃娘娘,听本王一句劝,趁如今还能过继给亲王便赶紧应了了,否则再过几年,莫说亲王了,郡王爵能不能有都不知道。他‘呵呵’笑了两声,听起来很有反派的感觉。
笑完了一挥手,身后立即出现几个言人:“去帮世子爷收拾箱笼,千万莫叫北静王妃等急了。”
宫人们鱼贯往后殿走去。
甄太妃见了再也忍不住失控的尖叫:“水淳你胆敢闯本宫寝殿,难道就不怕本宫告知你父皇,治你大不敬之罪么?”庸王闻言心里顿时慌了一下。
可随即又想到自己背后有人撑腰,立即又理直气壮起来:“瞧您说的,本王哪敢呐,本王不过想要帮助八皇弟罢了。”说着,面色一冷地看向水溶的乳娘:还不快些带人去帮着也
子爷收
拾东西?傻愣着做什么?"
乳娘满脸惶恐地看看庸王,又回头看向甄太妃,到底没敢继续站着,垂着脑袋带着宫人们往偏殿去了。甄太妃再也坚持不住,眼睛一翻,直接撅了过去。
庸王一看自己竟把甄太妃给气晕了,吓得立即离开了颐和轩,急匆匆地就回了乾清宫跟皇帝请罪,当然,他出颐和轩之前还不忘给甄太妃请了太医。水琮本就不喜欢甄太妃,这会儿听了庸王告状,对甄太妃更加厌恶。
心里憋闷了一下午。
天一黑便直奔永寿宫,对着阿沅很发了一番牢骚,最后一巴掌拍在炕几上,恨恨道:“甄氏不臣之心久矣。”阿沅:“.......""
好家伙,你把人家的儿子给过继出去了,难不成还要人家笑脸相送?
都不能发发牢骚了?
阿沅在心里狂翻白眼,面上却是一副心疼地拉住皇帝的手:“你便是再生气也不能糟蹋自己的手呀,你瞧瞧,都红了。”听着爱妃地温言软语,水琮立即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似得,态度立即软和了。
"无事无事,朕有分寸。”
“不...虽然生气,心底里却还是高兴的。”
水溶过继出去了,就剩下水涵了。
这还是个五岁的孩子,还有时候对付,且水涵不如水溶聪明,如今都五岁了,话还说不全呢。
不足为虑。
阿沅不搭话,只低头揉捏着他的手。
水琮手一握,便将阿沅的手包在了手心,阿沅疑惑地抬头看向皇帝。
“爱妃,你的堂兄林卿去岁共送了三百五十万两的盐税入京,比往年都多,可见其在此一道上颇有天赋,正好钱明峰钱总督也很看重你堂兄,朕打算先升你堂兄为姑苏织造,与钱老一起驻守江南府。
巡盐御史为正七品,是都察院御史,属于实权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