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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让她寻死觅活。

贺晚恬每天都在害怕明天的到来。她身上宛若扎满钢针,密密麻麻的痛。

与她一般的同龄人可以按时快乐长大,青春洋溢,未来可期。可只有她,像跌进了永不流动的时间缝隙。她的身体在成长,但精神已经枯萎,每天死气沉沉、被人遗忘,永远望不到尽头。

终于,贺晚恬找到了个躲藏的地方,那就是地下酒窖。

只要躲在酒窖里,就没有人能够找到她。

直到某天,她惯例缩在地下酒窖的角落,视线里先是出现了一双意大利手工的皮鞋,然后就是修长笔直的裤腿。

年轻气盛的少年懒散地站在酒柜前,衬衫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臂。

他看着贺之炀,捏着烟笑问:“最近在做什么?”

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说话声。

贺之炀卑躬屈膝的样子,讨好地笑:“就随便玩玩。”

贺律低笑了声,像是想起了酒窖不能吸烟,便慢条斯理地抬手,把烟蒂按在贺之炀脸侧的铁架上。

左右轻旋两下,火星子灭掉。他又问:“好玩吗?”

贺之炀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地摇头。

贺律看着他,淡淡说:“我不管你有心理问题还是本性恶劣,有病就去治。”

“我真没有……”恐惧哀求的语气。

贺律笑了:“人前装善,人后装鬼。我是你的垫脚石吗?”

贺之炀求饶:“小叔,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律置若罔闻。

“小叔……”

“收拾一下今晚就出国,清醒了再回来。”贺律收敛了笑意,挑出一瓶红酒,语气温和却毫无转圜余地,“上楼吧,还有客人等着。”

贺之炀望着他沉静平和的脸,分明是说一不二的样子,终是把所有求饶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接过酒瓶,哆嗦着拿上楼。

少年将不用的酒放了回去,正准备离开。

明亮的光线与隐约的喧嚣从窖口传来,而下面昏暗潮湿,阴冷可怖,静悄悄的。

他忽得偏过头,往梯子后昏暗的角落看去。

隔着酒柜和黑暗,两人的视线直直撞在一起。

贺晚恬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然而下一秒,少年幽沉的目光落在了别的地方,若无其事似的。

没看见?……贺晚恬松了口气,正暗自庆幸着。

可没想到只是一个念头的功夫,眼前骤然多出了一只手。

一切都仿佛恐怖片里的某帧。

贺晚恬短促地惊叫,声音像断在喉咙里,戛然而止。

贺律单手把人拎出来。

小孩儿状若鹌鹑般发着抖,骨瘦嶙峋的身体带着伤。

半月前,她被贺之炀推了一下,脑袋磕在了鹅卵石上,缝了十几针。

现在脑袋右侧还是光秃秃的样子,丑丑的、皱皱巴巴的。

而贺晚恬终于正眼瞧见了这位“贺先生”。

她一直以为贺律会是老气横秋的古怪长相,就像动画片里的狰狞反派。

可眼前的少年骨相分明,温柔多情的黑眸里面,只有不沾人间烟火的凝寂。

贺晚恬怔住了。

贺律扔下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棒球棍,语气寡淡:“哦,还以为是小偷。”

“啊,不、我不是……”

贺律只见过她一次,又多打量了两眼。

“你是我的侄女?”

不算“侄女”,毕竟大家都知道他们没有关系。

贺晚恬没想到自己还会被家人认可,于是又怔了怔。

“啊,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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