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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的。向山手上没有其他的事情，自然要先去做这件事了。</br> “往南走？大侠也是为了残奧会的事儿？”</br> “残奥会……”向山嘀咕了一句：“也？”</br> “毕竟残奥会乃是盛典。彼时必会有大量的庇护者前去观礼。”白漫道：“下一届就在南美办。我本意是过去，提前三年布局，好做下一桩大事的。不料却正好撞上这件事。”</br> “啊哈。”向山点了点头：“说得有理。”</br> “可惜此去向南，荒野甚多，重型义体寸步难行。”白漫道：“我会改道，从海下前往东南亚的重工业区。望日后能听闻前辈……‘真正的侠名’。”</br> 向山点了点头，继续坐在一旁，还是回忆自己关于手术的技巧。</br> 末了，他还找到了留存的3D打印机与堆放的零件，对医疗仪器进行些微改进。</br> 不得不承认，向山的医学知识还是有些落后于时代的。而魔教的实验技巧，也有许多可取之处。</br> 原本陶恩海在手术室内冥想，选择将记忆转移。见到向山的做派，却是有些疑惑。向山给他解释了自己缴获的内容，并询问陶恩海关于六龙教的事情。</br> “六龙教？这名字还真是第一次听。”陶恩海道：“虽然江湖上确实有很多门派，但是那些门派实质上还是地理位置上接近或者武功、理念上相似的侠客抱团互助的组织。如果那般说的，有严密规矩的就很少了。‘使臣’这种职位，也很少出现在江湖的组织架构之中。”</br> “更别说，还与科研骑士团有关。”</br> 向山疑惑道：“按照我听到的情报，科研骑士团里也有一些同情江湖侠客的人？”</br> “少。大多数科研骑士团不会背叛自己的位置。他们只不过是崇敬约格莫夫那些人‘作为科学家的一面’罢了——那里面也包括向山。”陶恩海道：“他们最多说有一点江湖习气，但绝对不是江湖人。”</br> “当然，真个叛出那骑士团、落草江湖的大侠也是有的，但毕竟也是少数。”</br> “但听你的描述，那个六龙教，根本就是扎根在骑士团之中，有组织的团体。”</br> 对于这个猜测，陶恩海却是忧心忡忡：“有这么一支队伍，也不知是福是祸。”</br> 两小时之后，陶恩海的助手进来，给陶恩海的生物脑打了一针。这一针却是从后侧刺穿脑机屏障，将针口压得较低。</br> 然后，八小时快速过去。</br> 在这八小时中，令人不安的迹象也开始显现了。沙尘暴开始渐渐稀薄。虽然很快就又厚重了起来，但是任谁都知道，这沙尘也不是永不停歇的。</br> 从风沙起开始，这沙尘暴已经过去了好几日。</br> 它也该停歇了。</br> 它随时有可能停歇。</br> 陶恩海也知道了实在是不能等。</br> 他很快就记忆给封好，然后将三块硬盘托付给向山。</br> “这些都是记忆。”陶恩海对着向山道：“希望对你有帮助。”他顿了一下，道：“我也确实不该说什么。你不知道一些往事，对你来说未必是错的。但是，你只有这一个‘认同’……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做你自己。天下所有人都应当做自己。”</br> 向山打开颅骨，将这三块硬盘固定好，道：“人人都应该做自己。但我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身不由己’。”</br> 陶恩海笑了笑：“人在江湖啊。”</br> 这一段话说得云山雾罩，但是向山和陶恩海都明白。</br> 这些记忆就是向山目前所不知道的东西——一些来自旧世代的历史。</br> 陶恩海希望向山可以不要作为“武神”，而是作为一个人、一个侠客来战斗。但是向山除却“向山”之外，却没有任何身份。</br> 随后，陶恩海就将自己的义眼——也就是向山之前的、曾随武祖一起失踪在万机之父军中的那一双义眼取出，交给自己的弟子。</br> 向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