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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所有秀女中,只阿沅娘家有个林如海这样的能臣,谁能想到呢,当年一个随心之举,竟也叫二人相伴多年了。
他抬手环住阿沅的腰,用力一带便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膝上。
掏出帕子为她拭泪,有心不叫她伤怀,便转移话题问道:“莫掉眼泪了,这些年朕待爱妃如何,爱妃难道不清楚?咱们好好过日子,将皇儿们教养长大,日后为朕分忧,爱妃也莫要再提从前,若非要提,不若与朕说说,当初都有哪些人家给你添妆了?”
皇帝都是多疑的。
阿沅口中的‘好前程’三个字,触动了皇帝那根敏感的神经。
阿沅之所以提起这个话题,便是为了这件事,自然立即顺着水琮的意思转移了注意力,开始说起当年那些人添妆的盛景。
水琮却是越听心中郁气更盛。
荣国府为何对阿沅礼遇有加,甚至还添妆送礼,为的是什么,水琮一想便明白了。
只是他不明白,明明他都那么宠爱阿沅了,荣国府为何还要往后宫塞人呢?
“爱妃与荣国府瞧着倒是亲近。”
阿沅仿若不曾发现水琮的试探,自顾自地说道:“哪里就亲近了,臣妾也是后来才知晓,当初荣国府便不曾想过为臣妾周旋,甚至暗中阻拦堂兄不许他与选秀的内监碰面,臣妾虽深爱着陛下,却也因荣国府的阳奉阴违而生气,这不是后来……”
她轻咳一声,神色颇有些尴尬:“堂兄纳妾,荣国府数次联络臣妾,臣妾都不予理会,两家也算是面和心不和了。”说完,还低声嘟囔道:“荣国府还想打玉儿的主意,去配他家那个凤凰宝贝蛋,惹得堂嫂提前将玉儿送进宫来,总而言之,一家子都不是个好的。”
“好了好了。”
水琮见她耳根子都燥红了,心底那点儿怀疑虽还有,却也已经不大生气了。
这一晚上,阿沅格外小意温柔,水琮那颗心也被侍奉的软绵绵,一直到次日下了朝,水琮才想起来这件事,派了人去调查当年选秀前后的情况。
等到了下午,长安才回来禀告。
水琮听着与珍贵妃所言相差无几的调查结果,心中愈发满意,只是在听到王夫人私底下将王家的添妆给昧下,顿时脸色一沉,斥责一声:“愚蠢妇人,愚不可及。”
长安跪在下面缩了缩脖子,只觉得那位贾女官的想法愈发渺茫了。
只看她亲娘干的那些事儿。
他长安都觉得丢人!
永寿宫里,阿沅得知水琮派人调查当年事后,只轻嗤一声,便继续吃起了葡萄,如此,当年那唯一一个能被人作为把柄之事也被她自己消弭了,哪怕贾元春再上告她心机深沉,早与勋贵有所勾连,水琮也不会相信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阿沅私下里对荣国府便也没了忌惮。
私下里派人联络了保龄侯,询问秦可卿现状。
在得知贾珍暂且有贼心没贼胆,还未对秦可卿下手,阿沅到底松了口气,秦可卿再不好,也是皇家血脉,只要一想原著里贾元春还要过几年才上告秦可卿之事,阿沅都不敢想象,当水琮得知贾珍扒灰之时,该有多么的愤怒。
那时候,哪怕太上皇再怎么想施恩给秦可卿,水琮都会私下里让秦可卿去死。
他绝不容许任何皇家丑闻的诞生!
所以贾元春现在跳出来挺好,至少秦可卿很可能保住性命,虽然活着不一定比死了好受,但至少不会顶着公媳勾连的名义死去。
阿沅都有些期待了。
期待贾元春的表演。
只可惜,水琮并没有那么期待,边关再次来了急奏,大军进宫真真国,战势堪称摧枯拉朽,短短两个月,水洛已经率领大军拿下了七城,已经临近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