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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功，额尖的汗水再一次随着闷哼砸在床面，眸底弥漫着赶不走的氲氤水汽，看着好像在下一刻就会溢出泪花。
磨人，难受。
脑里思绪一片模糊，思维也变得迟缓难以集中注意力，路朝欢只感觉浑身像是被火灼一般滚烫敏感，游走的指腹滑过，似被千只蚂蚁爬过般麻痒。
明明它一刻不停地在身上游走，但是，路朝欢缠着小腿在被面一下又一下地蹬着，眉头拧出难受的模样。
她不仅想要这般，她想要更多。
要姐姐看着她，要姐姐把她搂进怀抱，要姐姐......
明明已经有一个接一个的吻落下，熟悉的低哼在房间里来回荡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被人四处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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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不够。
眼角滑落一丝泪花，混着汗水和喘息尽数栽下床铺，润湿的睫毛轻轻地在颤，发出一声声可怜的唔咽。
一直揪着床芯的指节无力松开，路朝欢咽着嗓音喊“姐姐”，没有多余内容，只是一下下地喊着姐姐。
呼吸再一次沉下，路朝欢高扬起脖颈，扯出漂亮的脊背，细白颤着的手腕亮着莹莹的光，比窗外的月牙还要白，是掰碎的月光在亮。
“下一次，朝欢还会这样做吗？”姜梨伏下身子，咬着耳问，“伤害自己，伤害姐姐。”
“姐姐...”
染红的面颊，迷离的思绪，路朝欢只追着本能，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无意识地吐露真心。
“姐姐永远把我锁起来，永、永远都陪在我身边，或许...嗯唔..或许不会。”
这似乎是一个简单的条件。
对于已经决定要陪伴路朝欢走完这一世的姜梨而言。
所以，在屋外烟花冲上天际之时，姜梨柔着嗓音，许下认真的承诺。
“如你如愿。”
圣诞夜的庆典迈入尾声，麋鹿渐渐驶离人间，将这个美妙的夜晚留给相拥而睡的一对爱人。
最喜欢的圣诞礼物已经在她们面前。
关于楚绯，姜梨和姜父提着礼物直到进门那一刻都心惊胆战，直到一位相当年轻的活泼妹妹来招呼他们坐下。
看着楚绯同她亲密的举动，姜梨懵，看向姜父倒是发现他一点也不吃惊。
这一趟上门，姜梨发现自己最开始的坚持仿佛一个小丑。
楚绯，和姜父，压根没有任何关系。
两人是幼时相识的朋友，恰逢楚绯需要做一场戏参与家里夺权，于是寻了姜父帮忙，两人临场做戏完成这一局。
至于为什么要让姜梨她们知晓，是因为姜奶奶和楚家奶奶十分亲近，为了避免长辈从姜梨她们这里问话，干脆将两人欺瞒。
一切都是一个局。
而姜梨，对于她和路朝欢之间的纠结，化作泡沫尽数散去。
但无论如何，和路朝欢之间总算是少了这一层关系，姜梨彻底放下心来。
她们的故事刚刚开始。
因为家里有一个粘人精，所以在两人在一起后，几乎走哪都是成双成对的出现，彼此陪伴，相视一笑。
在最开始的时候，姜梨时常担心路朝欢会不会在私下偷偷自残，甚至偶尔会因为这个做噩梦。
但随着时间流逝，姜梨发现——
路朝欢果真如她所说的一般，只要姜梨陪在她身边，她永远都不会露出破碎画面中的模样。
是爱人，自然会相互陪伴。
这一世的她们，相安直至长眠。
*
“那个，你想起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