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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手镇杀姜天了。</br> 苏婉眼神一冷，下意识地向前踏出一步，距离姜天更近了些，周身灵力暗暗提聚。</br> 万一对方不顾一切出手胡来，她可不能这么干等着。</br> “也好，那你就问吧，但如果想在老夫面前杀人，恐怕没那么简单的。”陈副院长深沉一笑，看了看姜天，又望向杜尘风。</br> 这种态度，不禁让姜天感到疑惑。</br> 莫非这位陈副院长的立场，并不是他想像的那样暧昧吗？</br> 可他对这此人完全提不起任何好感，打从陶锦荣和谷清辉去找他时就有这种感觉。</br> 姜天微微皱眉，但没有考虑太多，视线扫过凌九元，落在杜家家主身上，冷冷一笑。</br> “巧得很，在下也有一些话要说！”</br> 杜尘风目光凛然，神色肃穆。</br> “好小子，就冲你这定力，老夫承认你是个人物，不过你杀了我杜家的人，必须付出代价！”</br> 他本以为，在众人的气势之下姜天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至少也会瑟瑟发抖，但这个少年不仅没有任何畏惧，反而还如此淡定从容。</br> 这等心性、这份定力，已经胜过绝大多数的同龄武者了。</br> 如果继续成长，恐怕将来终有一日能成为一方强者。</br> 可他杀了杜家人，也就葬送了前程，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将来！</br> 面对这难得的赞赏，姜天只是淡淡一笑。</br> 对方说得再怎么好听，还不是来杀人的？</br> “姜天，我问你，杜航和杜凭是不是你杀的？”杜尘风脸色一沉，目光无比冰冷。</br> 姜天淡淡点头：“杜凭是我杀的，杜航只能说因我而死，但真正的幕后黑手却是坐在你对面的凌九元。”</br> “杜家主休要听他胡说！”凌九元脸色一沉，厉声怒喝。</br> “姜天，你死到临头还要来污蔑老夫，简直岂有此理！”</br> 凌九元用力拍打着坐椅扶手，无比激愤的样子，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他蒙受了多大的冤屈。</br> “杀就杀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罢了，困妖符和引灵符是你给的，若不是你的授意，罗威和杜航怎么会想要杀我？”</br> 姜天摇头冷笑，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凌九元都会反驳，杜家人也未必会信，但该说的还是要说。</br> 事情本就不是他的错，如果不说，难道就这么认了吗？他才没那么迂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