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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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真的只是游戏吗?我的思想，我的情绪，我的一切……都只是被提前设定好的程序?
我是假的?我并非是我所认为的“人”?
不过以上仅仅是我的疑问，一个暂时不能解开的难题罢了。我不会傻到为了一个答案去否定，放弃自己。目前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还真是慢啊!”
飒半眯着眼懒洋洋靠在墙壁上，见我出来一把揽住我的肩膀，似是想这么拥着我出门。她搂的很紧，难受。
我挣扎着拒绝：“我不习惯别人靠我这么近。”
“啊，抱歉抱歉。”飒很没诚意的敷衍道。可能是真的怕时间晚了，她没有过度纠缠，松开了手。
楼梯上安安静静，有了昨天的经验，我知道其他转学生估计已经走了。
他们总是走的很早，很怕迟到似的。就连看起来懒散惯了的飒也一定会按时上课。
4层楼梯，一开始很正常，但下到第二层的时候，我却察觉到了飒身上的异样。
除了刚才突然抱我那一下，她的手好像一直插在口袋里，明明昨天飒还没有这个习惯。
不止如此，我还瞄到她没拉拉链的校服里面的皮夹克上，用来装饰的银色链子似乎沾着一点点暗红，像是血迹，只是很快就校服外套挡住，链子若隐若现的，我并不能确定。最后，她看起来很疲倦，整个人都没骨头一样，走路都晃晃悠悠的，怎么看起来和我一样困啊。我是四点多才睡的，飒也熬这么久吗?
需要留意。
今天大路两旁的雾气仍旧没有散去。飒走在我旁边打了一个又一个哈欠。
感染力很强，困意无法控制的席卷我的大脑，为了打起精神，我主动展开话题：“你看起来也很困吗，晚上没睡好?”飒随意点头，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嗯。”
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我下意识闭了嘴，没再继续问。我果然不擅长聊天，在对方明显不想聊的情况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刚好卡着上课的点，我们进了教室，岳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了，教室里同学们已经坐齐，我和飒是最后两个。
岳老师板着脸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赶紧坐好。
我点点头，走进教室。后座的转学生顺势被收入眼中。
他们大部分神情都不太好。
陈俊杰脸色仍旧苍白，但至少看起来人没啥大问题，他朝我轻微頷首，状态比凌晨那会儿要好太多了，我不由再次感叹——真结实!
刘冬冬呆愣的坐着，双眼没有焦距，视线飘忽不定不没有落点，干燥翹皮的嘴唇被咬的血液流淌——很轻易就能看出，他精神状况出了问题。
其实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已经有了端倪，人很恍惚，现在好像愈发严重。
自称红宝石的男人胸前没有了宝石胸针，讲究的西服褶皱不堪，可能这个原因，他神色不是很好，但身体和精神方面似乎并无大碍……至少表面看是这样。
默语，少年，刀疤，家里蹲，或精神或身体都有一定的问题。
所以飒走过去和他们坐在一起，身上的反常就不那么显眼了——因为大家全部都不对劲，没有谁比谁更好。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他们又少了人。
这次是三个，是两女一男，貌似都住在三楼。
我对他们印象不深，主要是没怎么交流过，他们身上也没有特别的记忆点。说起来昨天下午没来的两人直到现在也没露过面，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坐下后整理了书包，身后是转学生们断断续续的讨论声：“ta们已经行动了……,尽快完成……”
谁?谁行动了?完成什么?
本来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但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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