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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雷欲言又止。

“他们劫的是祁国的和亲礼队,是吗?”

纳雷微怔:“是。”

乌力罕顿生好奇,“王爷是怎么知道的?”

赫连洲望向地上的人。

一旁的两人也再度把目光投向地上的人。

这明显是一个祁国人。

林羡玉迷迷糊糊听见男人的说话声,脑中警钟忽鸣,他慢吞吞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少年脸上狰狞的刀疤,吓得尖叫出声。

“啊——”

乌力罕更生气了:“你喊什么喊,快把錾金枪还给我!”

林羡玉回过神来,连忙环顾四周寻找男人的身影,可是乌力罕没给他求助的机会,直接揪住他的大氅,将他从地上薅了起来,林羡玉哪里是他的对手,根本挣扎不过,原本散乱的头发落到耳后,露出整张脸来。

乌力罕毫无征兆地僵住。

竟然是个女人。

这张脸似乎不该出现在茫茫大漠上,五官柔和小巧,肤色如雪,泪涟涟的眸子像是初春时檐下化开的冰棱,泪珠滴答滴答往下落。

乌力罕心里一惊,急忙丢开他,“你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羡玉还不确定这几个人和山匪是什么关系,出于谨慎,他壮着胆子说:“我……我是祁国和亲礼队的副将,护送公主前往北境。”

“副将?怎么可能?”乌力罕根本不信,上下打量道:“你怎么可能是男人,再细皮嫩肉的男人也长不出你这副模样!”

这话像根毒针深深刺进林羡玉心里。

他怎么可能是男人?

他不是男人是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爹娘,为了大祁的百姓,他何苦顶着一头金钗、穿着厚重不便的女裙,既要将手帕围在脖子上遮挡喉结,还要时时刻刻压着声音说话?三个多月了,如果没有阿南在他身边偶尔喊一声“世子殿下”,他都快忘记自己曾经是什么模样了。命运如此也就罢了,还要遭人打量讥讽,林羡玉实在气不过。

他直起身子,死死盯着乌力罕:“我怎么不是男人?就凭我细皮嫩肉?”

乌力罕觉得这人简直无理,刚要发狠,纳雷连忙制止。

纳雷注意到这女子腰间的金镶玉腰佩,尽显贵气,绝非凡物。他略一思忖,俯身对林羡玉说:“你叫什么名字?”

林羡玉迅速回忆和亲礼队的名单,想到谢仲勤时常提起的下属名字,连忙道:“我叫程远霖,是祁国礼部主客司司务。”

“原来是程大人,失敬。”纳雷笑吟吟道,并未揭穿他。

见此人认可了他的身份,林羡玉狂跳的心终于平静了些,怒火也消了许多。

他忽然又想到赫连洲,那个无人不晓的活阎罗,他莫名生出几分底气,抱着比他高出许多的錾金长枪,抬起下巴,扬声问:“你们知道祁国公主要嫁给谁吗?”

纳雷忍着笑,“谁?”

林羡玉立即说:“我们公主是要嫁给北境二皇子赫连洲的,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纳雷朝后看了一眼,“赫连洲?”

“对,就是那个杀人如麻的赫连洲!”林羡玉挺起腰板,冷哼一声,吓唬他们:“你们要是误了他的婚事,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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