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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到,你的出现,有多么让我欣喜。”
事实上是欣喜若狂。
从裴牧云醒来后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谈话,解春风就欣喜地察觉到了——他们是一样的。
“你很快就让我明白了:我不再是一个人,我们是一样的。”
“不止于此。你告诉我你的家乡,为我展示了一条更好的道路,给出了切实的证明,我的念头不再是不切实际的妄言。我不需要说服师父,你的讲述已让师父对那片土地充满神往。”
“而比你的家乡更有说服力的,是你的心血,你的法网、你的天疏阁,牧云,你不止是展示了更好的道路,你带领着那些与我们有共同追求的人真正走上了那条道路,不惧与天上天下的一切腐朽为敌。”
裴牧云跨世而来,就像寰宇将他梦想的集合放在他眼前,不仅注定他一生的爱恋,更一次又一次成为照亮他的明灯。
他是他清醒的美梦、不眠的追寻。
是他的同道。
是他的爱人。
解春风收起木梳,低头亲亲猫脑袋,为这句句情衷的心路剖白亲了一个全然不正经的收尾:“你我志同道合,正该唇齿相依。”
忽然怀里一沉,大白猫变回了漂亮师弟。
漂亮师弟不似他厚脸皮,脸颊飞红,神色却是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更是万般公正:“师兄心意,我明白。却不该在审判台上胡闹……你,起来。”
解春风却耍起了无赖,抱着师弟往后一倒,顺势还躺倒在了审判台上,一手抓臂一手控腰抱得牢牢的,还装听不懂,故意逗师弟:“胡闹?什么胡闹?谁胡闹你了?告诉师兄,师兄给你出头去。”
裴牧云被带倒,枕着师兄一早护过来的肩臂,原本不免脸红心跳。
但听着师兄把他当孩子似的逗,反而不害羞了,碧眸半抬,凉丝丝地看着师兄不说话,让他自行领会意思:上古神物是让人随便躺的吗?
唷,惯出小脾气了。
谁惯的?我惯的。当然师父也尽了一份力。解春风想了想,很是骄傲。
这可是他家千好万好无一不好的裴牧云,惯出这么点小脾气容易么?
嘴上却还在逗人:“怎么不说话?嗯?被猫叼了舌头?”
裴牧云正要接口,忽然想起个事。
他的舌上金印。
之前,他就是靠舌上金印亲、带回了师兄神智。
刚才师兄亲得那么……竟全程都没碰到金印。
怎么这么熟练?
论道理,是不该这么熟练,师兄从未与人过从甚密,春风剑侠的行踪,天疏阁一清二楚。
难道天赋异禀?
眼见师弟似乎被逗急了不高兴,解春风连忙抱着人坐起来,改逗为哄:“是师兄过分了?”
却被坐腿上高出一截的师弟冷声回了句:“师兄技艺娴熟。”
娴熟?
什么技艺娴熟?
他剑艺是娴熟,但他们方才也没比剑啊?
哦——解春风终于想明白过来,原来是醋了。
醋了好啊。
解春风心花怒放地解释:“是龙族传承里的,就像你说的学习资料,我前两日才看了一些,还未掌握,实在称不上娴熟,算是,天赋异禀?”
他还自夸了起来。
裴牧云好气又好笑。
怪不得师父总说师兄爱飘。
原来他偏心,只觉师父对师兄严格,现在看来,还是师父火眼金睛。
正想着,解春风变本加厉来了一句:“牧云,隔壁荀子曰:知之不若行之。行之,明也。大儒说要勤加练习。”
裴牧云回他:“师兄,隔壁楞严经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