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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学如您,想必听说过约翰·Ev.铂金杰吧?”①
舒兹无法点头,他没有听过这个姓名。
“这又是谁?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您不知道吗?!”
莫伦故作不可思议状,就像是看到一个标榜博学的人却没听过地球绕着太阳转。
“我都没有提起更早的指纹学家,铂金杰与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纪,而且他早在1823年被聘任为普鲁士布雷劳斯大学的生理学及病理学教授。
虽然当年拿破仑打败普鲁士后,这所大学与法兰克福奥德大学合并,在教学上有了一些变动,但不影响铂金杰教授对指纹的研究。”
莫伦一边说着,一边狐疑地打量舒兹。
好似在质疑,你自诩博学,你又是一个德意志人,怎么连普鲁士的学者都不认识?
舒兹被看得不适,他刚才的傲慢,现在都成为回旋镖扎到他的脸上。
他只能自辩:“我一直专注物理学研究,对生理学了解得不多。”
莫伦似乎理解地微微颔首。“也对,学科之间不一定相通。”
麦考夫却一改沉默,说:“铂金杰编写了《触觉器官和皮肤组织生理检查注解》。这本书用拉丁文写成,他尝试对手掌纹做一些分类,归纳列出了九种不同形状。同时,也列举了指纹的分类情况。”
麦考夫:“遗憾的是铂金杰没能指出每个人的指纹有唯一性,也没能提到指纹检测能用于刑侦调查。直到我遇见了海勒小姐,听到她提出相关构想。”
说到这里,麦考夫谦虚地表示:
“其实,我只是白厅的一位普通文员,对生理学的专业知识知之甚少。不瞒您说,今天我来就是为海勒小姐做一回人证。
证明白厅曾经使用指纹痕检去锁定嫌疑人的身份。具体事件涉及政府内务,我就无可奉告了,也愿您理解见谅。”
舒兹只觉坐如针毡,难受到有苦说不出。
谁向他的坐垫上放“针”的?就是这位福尔摩斯先生。
舒兹刚刚借口,说学科不同,他才不懂铂金杰的指纹学。
麦考夫就以普通白厅公务员是学术外行的身份对他科普铂金杰的成就。
如果福尔摩斯先生叫做懂得不多,那么自己算什么?
当下,麦考夫要他见谅,不能说明详情。
舒兹只能见谅,否则他能怎么问?
他也不能干涉英国内政,问清楚白厅用指纹查的是什么案子。
舒兹回过神来,今夜来的两个英国人是一唱一和,刚才对他进行了男女混合双打。
难道他要强势地把两人驱逐?那么侄子丹尼尔的死亡真相,又该从何查起呢?只怪他先入为主,刚才太傲慢了。
舒兹尽可能微笑,这是他平时很少用到的表情。
“好的,我知道了,指纹痕迹很重要。海勒小姐,我愿意邀请您调查丹尼尔·迈耶的死亡情况。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只想去迈耶先生在您家的房间瞧一瞧。”
莫伦又说:“也请您写个字条或别的什么,便于我明天去大学调查。”
舒兹点头,“可以,我马上就写一份委托调查书。”
麦考夫适时发言:“咨询调查费用方面,还请您放心,我们的收费公道。我非常赞同海勒小姐坚持以找出真相为上的原则,只收取少许车马、住宿费。折合英镑,两人各一千即可。”
莫伦保持住了微笑。
好家伙!福尔摩斯先生的这把刀磨得够快的。
其实,她真没收过这么贵的调查费。
更确信仅以舒兹教授的大学工资,不算别的项目入账,他的年薪都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