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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
“因为无情？”
林枫亭示意了下漂浮在李澜身边的轩辕锋。
“你和它联手，确实能应付五个无敌境，以无情现在的状态，这个数字翻倍你都能应付，但无情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换个角度，如果无情不能跟在你身边的话，你拿什么应付？”
“我没有它。”
李澜看着林枫亭：“我是，五个无敌境，我可以应付。”
林枫亭：“……”
林悠闲：！！！
“无敌境……”
李澜看着林枫亭：“也是怕死的。”
父子二人怔怔的看着李澜，一时间不出话来。
“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林枫亭深呼吸一口，他似乎觉得有些荒唐，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无敌境？”
“不是。”
李澜静静道。
夜色缓缓笼罩了荒漠。
李澜抬手弹指。
黑暗中出现了一道柔和至极的光芒。
光芒在他手中跳跃着，瞬间铺满了方圆数百米的荒漠。
那光芒像是雷霆，像是火焰，又像是纯粹的剑光。
借着光亮，李澜看着林枫亭。
“是不是无敌境不重要。”
他淡淡道：“重要的是就算我没进无敌境，现在的黑暗世界，我也是无敌的。”
不是无敌境。
但却是无敌者。
林枫亭感受着周围的光芒，感受着周围的剑气，脸色一点点的变化着。
李澜不曾掩饰任何细节。
眼前这片光芒虽然柔和。
但以林枫亭的境界，自然能够看出其中的异常。
他能感受到这片剑气的状态。
也能感受到李澜在出手那一瞬间的状态。
他的脸色不断变换着，无比复杂，最终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赞叹。
“了不起。”
他轻声道。
“旁门左道。”
李澜摇了摇头。
林枫亭笑了起来。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荒漠养剑的这段时间，李澜会走出这样一条道路。
以他这个年纪，他注定不可能进入无敌境。
所以眼下这条道路，对他来无疑是最好的。
“旁门左道，也是道啊……”
他轻声道。
李澜没有话。
他的眼神越过了荒漠，看着远方的夜空，沉默之中，他的眼底全部都是血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