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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于是便没有说话，而陈琎也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阵，飞机已经到了高空，陈琎像是睡着了，姜筠怕吵醒他，肩膀就这么一直僵着。
她低头打量他。
实在是太精致的一张脸。
想起大学第一次见面后，她问同寝的舍友这人是谁。
吴旭辉和他是一个高中的。
周苗说:“你说陈琎啊，这不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吗，我们T大之光，好像我们班的她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强烈的好奇心。
某次小组作业，她分配到了和吴旭辉一组，她突然想起这事，找他打听。口舌似的，"你去网上搜他的名字就知道了，一搜一个准。“陈琎啊?"大概是问他的人太多了，吴旭辉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但又似乎懒得再费好奇心被吊足，姜筠午休那会，在某个热门的短视频平台搜了“陈琎”的关键词。果然，还真的到处是他的视频。
吃饭、上课、打篮球，连去接个水也能被人偷拍下来。的表情，在众多照片中显得尤为突出。
评论区里也到处是他的照片，她看到了他们学校荣誉栏的红底证件照，他一脸厌世视频底下还有不少热评--
[谁说你的人生没有观众的，这不到处是观众吗?]
[同情这个学校的其他男同学，活脱脱成衬托主角的NPC了。]以为他是个装货，谁能想到还真的高中三年都没谈。][笑死，我闺蜜和他表白过，他拒绝的话术也太老土了，他说他不想谈恋爱，我还他的人生轨迹好像都能从这些照片和校友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完整。后来在一起时，她问过他:“以前在学校是不是很多人喜欢你?”"不知道，没留意。"
彼时，陈琎正在书房里写论文，头也没抬。
"怎么突然这么问?”
姜筠:“吴旭辉和我说的。”
敲击键盘的手渐渐停了下来，陈琎抿紧嘴角，似是不满。“他怎么和你说这个?”
出现在她身边的所有异性，他都对他们有敌意。
此刻，空姐推着餐车过来询问是否需要餐食，姜筠这才回过神，摇了摇头。她百无聊赖地拿起塞在座椅后侧的航空公司印发的旅游宣传小册子，随意翻了几页。忽然，她视线凝在某一页，停顿了很久。
那一页的标题写着《凯里曼岛，北半球夏季旅游圣地》。姜筠捏着纸张的边缘，静静地看了好一会，眼底情绪翻涌。她去做家教、在便利店做收银、在音响店做导购，这才攒够了出国旅行的钱。她似乎又记起了在宿舍里挑灯做攻略的那段日子，这件事她提前计划了将近半年，的回忆。
她在网上看各种各样的游记和攻略，酒店也要选最好的，她想给温礼昂留下最美好只是最后两人仍是不欢而散。
回想起来，那是她第一次觉得喜欢温礼昂这件事太累了。突然，陈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去?”
姜筠像是被吓了一跳，身子坐直，神色也变得不自然。"没有啊。
陈琎皱眉:“那看这么久?
"
姜筠已经盯着这一页看了将近半个小时，可这一页除了标题和一张水族馆的照片外，什么都没有。
"无聊，随便看看。”
说着，姜筠把旅游小册子合上，再也没有打开。
她的反应不太寻常，陈琎没再追问下去。
北京时间下午五点零二分，飞机终于抵达了首都机场。司机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陈琎打算先送姜筠回出租屋，他再回公司处理公事。可刚上车，姜筠却说:“我要去一趟温礼昂的公寓。”
“哦。”
系安全带的手一顿，他没问是什么原因，只吩咐司机更改了目的地。一路上，陈琎异常沉默。
他在
![[鬼灭]变成风柱白月光](http://babelor.com/images/4975/b8415d2f32ed3ca8c8f2145496acb756.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