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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愣住。
醉意模糊神识,亦能让人抛却礼法,放大胆量。郑明珠扔下手中的木弹弓,拿起案上的长弓,举在萧玉殊面前。
看着男人含忧的温和目光,她笑意酣然:“郎君,给。”萧玉殊接过长弓。
他没饮酒,脚下依然如飘在云端。
两箭正中靶心。
直到拿到木雕和三坛佳酿,仍木讷讷地,思绪仿佛被锈住。两个醉酒的人离开街道深处。
一个真醉,一个假醉。
茶肆。
“醒酒汤,再来一碟暖腹的糕饼。”
萧玉殊将少女揽入怀中,任其仰倒在自己颈下。他捏住郑明珠的手掌,瞧见指缝间因方才拉弹弓而格出的红痕,
仔细看,此处还叠着薄茧。
弹弓使出这样的准头,必是经年日久练出来的。免不得联想到她在乌孙的经历。
“殿下……
郑明珠酒醒了些,酒气散出来浑身发热,挣脱了男人的怀抱独自坐在一旁。她的思绪稍微清明了些,但仍朦朦胧胧,如隔了层纱雾。小厮送来醒酒汤。
萧玉殊拿起木匙,一勺勺给人喂下去。
回想起少女方才那声大胆的“郎君”,心头又一瞬撼动。半响,他开口:“日后私下里,不必唤我为殿下。”
太生分了。
“那,六郎?”
前些日子去买菩提树,那掌柜便是那样唤她郎君的。郑明珠现学现卖。见萧玉殊久未回应,她也清醒几分,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殿下若不喜一一”
“不是。这样唤我,很好。”
萧玉殊耳尖染上红霞。
“好,六郎。”
郑明珠头发晕,正准备躺下歇息片刻,便被扶着枕到男子膝上。清冽的松香包围着自己。萧玉殊垂眸,二人视线交织。他目光温和而包容,语气低柔:
“你接近我,并不是因为我这个人。”
“哪怕到今日此时此刻,也未必有一分真心切意。”“但我知道,你有不可言说的缘由。”
“我愿意等你敞开心v扉的那日。”
他什么都知道。
心间泛起异样波动,令人抗拒、焦躁。
郑明珠攥着方才赢来的木雕,闭眼假寐,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