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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间,顺路来看看你有没有,哭?”
“既然没有,那我就放心了,我……”他边说,边转身,一背过身,他的表情就天崩地裂,太尴尬了,他要回学校。
身后穿来脚步声。
骆京书被连鞋都来不及穿的陆约追上,揽着腰丢到了次卧的床上,他被摔懵了,瞪大眼睛。
陆约深吻了他一会儿,手掌抚摸到骆京书腰际时,他翻身下了床,却又很快回到床上。
仅仅只是接吻,骆京书就有些如身处云山雾海之中了,他被掐着脸,将嘴张开,嘴里被探进了一根还是两根手指他都不清楚。
他耳廓被陆约亲昵地吻着,让他感觉自己是一只羊羔。
“主卧和次卧隔着多功能室、书房以及公卫,而且主卧有卫生间,你怎么顺路?”陆约低笑着问他。
不管骆京书具体时因为什么,半夜访问,毋庸置疑的一点是,骆京书在乎他。
看着骆京书迷蒙潋滟的眼,陆约呼吸一滞。
他想,他不需要答案了。
浴袍是很方便的,带子只需要握住一边就能拽开全身。
骆京书有着为演艺事业奉献终生以及终身的自觉,他身上没有凭肉眼可见的大块肌肉,所以线条流畅,像液体般丝滑地贯穿全身各处,但将手掌贴上去时,他身体止不住颤抖时,下意识产生反抗时,一直有在锻炼的肌肉才会显露出它们的存在。
他漂亮,藏在漂亮底下的是蓬勃的力量和生命力。
陆约爱不释手,直到它们发热,发软。
可当骤然降下的冰雹打进芭蕉叶最柔软的部分的时候,骆京书还是忍不住浑身变得僵硬。
陆约喜欢做菜,不仅因为创造和它可以成为爱情里的优势,还因为他拥有着等到一道美味出炉的无穷尽的耐心。
他一边用亲吻安抚骆京书,一边却持续地。
骆京书以为这就是全部了,他慢慢从中体会到飘到云端上的快乐,他忍不住勾起脚趾,白缎子似的手臂挂在陆约的脖子上晃。
而当陆约停下时,他眉梢眼角,浮上浅浅的不满,还用膝盖撞陆约的腿,提醒他。
陆约亲吻着骆京书的额头,“你别怕。”
骆京书疑惑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他浑身软成一滩水,声带都软了,没有发力点,只懒洋洋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过去半晌,骆京书才明白了陆约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疼得清醒回笼,再不撩拨,挣扎要跑。
可却被陆约从上而下牢牢地按住了,他像条通体雪白的小白鱼在浪里扑腾,他觉得自己溺水了。
他分明是鱼,却溺水了。
水灌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不仅感到呼吸困难,还感觉到疼痛,他眼眶里的泪水成串地掉落,甚至抽噎。
甚至,陆约的吻落下来时,他都觉得那像是在活生生剥他的鱼鳞。
他看着陆约,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水意,陆约差点就在他的目光下。
可不行,不能这么简单。
摇起来的水面促使浪花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小白鱼,他感觉自己要被这片水域给吃掉了,他企图用尾巴去驱赶对方,却被一把抓到了手里,亲吻了个遍。
感觉到冒犯的水浪对他施行的进攻变得更加猛烈,但奇迹般的,他又是不怕水的小白鱼了,他觉得这是他温暖的家园,他被浪花撞击得很舒服,很快乐。
可不间歇的浪花让他感到有点累,快乐不恒久,他希望对方能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小白鱼讨好地哀求,泪盈于睫地哀求。
直到他被最后一击猛浪冲到了岸上,他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流水从潺潺小溪在身体里流淌。
短暂地休息过后,他又被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