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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一点痒,就连心里边也和被羽毛搔过一样,只得拉下他的手说:“不怪你,我们谁都没想到。”他看向奴隶被掰错位的手指,其实心中是有歉意的。奴隶为了自由不惜自残,如果位置互换,他也会恨透了夺走自己自由的人。“你看我没怎么样,倒是他手指肯定是粉碎性骨折,就现在的医疗条件想恢复如初有点困难。”
常念将人带回去,不会真的做奴隶,毕竟延越的奴隶大多都参与过侵犯延越的战争,或是那些部落的族人。他们将这几位带回去,也是准备经过一番考察后吸纳到延越。可现下算是结了仇,双方互看不顺眼。厉哪还会管他恢不恢复的好,刚才要不是奴隶反应快和小狐狸拦着,估计人现在都凉了。
好在考虑到来回的时间不算短,日常的药材都还带了些,常念从药篓里拿些菘蓝的叶子捣碎了,让丘给他敷在伤口上。除了厉,丘是最自责的。要不是刚才他挡住了厉的视线,也不能让祭司被人挟持。
一面是祭司的吩咐,一面是愁人,丘接过药有些纠结。
“去吧,听祭司的。”
常念的手一直没松开,这也让厉的情绪稳定了些。
丘这才没有犹豫,将药给奴隶涂上。
那奴隶疼的有些恍惚,没听清刚才几人说什么,就看到一个人拿着绿叶汁子过来。他当奴隶时就见过,如果抽打人的鞭子上裹着绿叶汁子,即会让奴隶们更疼,伤口也不容易溃烂。他倒是想错了,抽打奴隶的鞭子上沾的是葱叶汁,葱叶有一些消炎作用,不过因着属性太刺激,基本没有人会用它敷伤口。现在他没有拒绝的力气,眼见着绿色的东西落在自己的伤口上。
竟然没有痛感,反而有些清凉的舒缓。
丘性子本来就阴翳,自然看他不顺眼,但想到祭司和首领的态度,只得咬牙说:“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以为延越是谁都能去的。别太看得起你这条命,想要你死,这口气儿也不能给你留到现在!”“我给他瞧瞧手指可以吗?”怕厉会炸毛,他跟着补充:“延越可不养闲人,回去总是要出力的,手残了不好干活。厉和看着奴隶的人说:“按住了,要是从手里挣脱,你知道会怎么样。”
那战士听了,差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常念找来几个光滑的木条,又带着细麻绳走过去。“想要你这只手,就配合一点。也怪我没说清,没准备抓你们回去做苦力,只是怕被人从后面偷袭,所以才捆着你们。本想着等回到部落再让你们决定去留,没想到你对自己可够狠的。常念也不含糊,既然他自己都下得去手,他给掰回来的时候也干脆。
啊的一声嚎叫,脱臼的左手指骨归位了。
那奴隶似有所感,活动活动左手,发现竟然恢复如初,他再看向常念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复杂,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左手问题不大,只是右手想恢复好,有些难度,我只能尽量。一会儿我用树枝固定的时候会有些疼,但没办法,你这应该是粉碎性骨折,不能手术,只得寄希望他自己能长好。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就算恢复了,大概率也做不了太精细的事。”医生的老毛病没办法改掉,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
要不是刚才正骨的时候太突然,那奴隶也不能喊。如今听对面的人说了这些,后面再给他处理手指的时候就没有再发出声音。“最近几日千万不要活动,最好能保持里边的碎骨头不移位,恢复的可能性还大一些。这几晚会很疼,你有个心理准备,等过几日消肿了便会好一些。”说完,他看向一边的战士:“他这两日很可能发热,多观察着点,
如果发热立即叫我。"
后面的路,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当天晚上,那奴隶果然发烧了。他让人煎了消炎和退烧的中药,又用温帕子做物理降温,才在第二日早上退了烧。剩下的七个奴隶在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