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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江黯起身去卫生间了。
路上他收到经纪人ada发来的微信：
【祖宗，演这么一出，你知道媒体会怎么编吗？看热搜了吗？词条一下子上了七个！】
江黯没理，一边往前走，一边把聊天界面切回到了和亲姐姐江玺的聊天界面。
江黯：【不用担心，我已经建小号加你未婚夫了，等他通过好友申请，我马上帮你试。混那种圈子的人，我见得多了，他是不是那种人，很容易就能试出来】
江玺：【行吧。我最近刷到你不少黑料。你简单试一下就行，千万别透露出个人信息。飞机马上起飞了，回聊】
江黯的另一部绑着微信小号的手机弹出了消息提示：
【z已通过你的好友申请】
同一时刻，晚宴圆桌旁，邢峙瞥一眼身边空落落的座位，点开对话框，给刚加上好友的、id为[不识]的人发去了一个：【？】
如果邢峙能仅凭一个头像认出对面是江黯，江黯也就会知道，他曾是自己那几十个关注者之一。
邢峙本能地并不想让江黯知道这件事。
于是在发出问号之后，沉眸思忖了数秒，他打了个补丁再发出一句：
【哪位？】
对于江黯用小号加自己小号的行为动机，邢峙想了很多种可能。
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黯给他发来了一张腹肌照，并附言：【喜欢这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