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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邵野和席观明确定关系后,时间好像过得格外的快,只一眨眼,一学
就结束了,然后再一眨眼,席观明就毕了业,邵野也升入高三。
就如之前席观明对他说的那样,在这个学校里,邵野没什么不能做的,即使席观明已经不是金雀花的会长。不过邵野除了偶尔在同学们中摆摆威风,也没惹出什么大事来,对此席观明还有一点微微的失望。
也是在这一年,席老爷子得知席观明找了个男朋友,气得一天没吃饭,晚上睡觉睡到一半自己醒过来,抱着他加,冥思苦想他们老席家什么时候多了同性恋的基因。
好在过了两个晚上席老爷子自己想开了,他这个孙子生性凉薄,能找到个伴已经很好了,不能强求太多,新时代了,男女都一样。席观明毕业后选了一所本地的学府,课程不多,没事的时候还能来金雀花逛一逛,没人敢拦他。邵野办了走读,晚自习也不用上,放学后就直接坐着席
见明的车回家,这样的快乐日子一直持续到邵野高考结束。
每年金雀花的学生毕业后进入世界名校的人数高达百分之七十,邵野毫无意外地是在剩下的那百分之三十里面。毕业典礼结束后,邵野和席观明回了家,他们从客厅耍到浴室,又从浴室到了健身室,粉色的瑜伽球快速地起伏着。最后邵野躺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鲜艳的红绳挂在他的身上,灯光明亮,他不得不眯起眼睛,席观明扯着红绳的两头,没一会儿就完成了自己的新红绳在邵野的胸前交错,席观明故意绑得紧些,勒进肉里,绑完之后他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很是赏心悦目只是后来他俩耍到卧室后,那红绳不知怎么的变成了死结,缠在邵野身上怎么都解不开。
邵野惊恐万分,这绳子如果要一直缠在他身上,他以后出门穿得少点就会被当做变态的吧,这不会是会长的阴谋吧?邵野怀疑地看过去,然后就见席观明拿来一把剪子,咔嚓一声把他身上的红绳剪开。
哦,他给忘了还能用剪子的,一定是刚才搞得太厉害,把他脑子都摇坏了。
他们洗完澡重新回到床上,临睡之际,邵野看了眼手机,都快到凌晨三点了,他躺下后倒头就睡,然而这一觉睡得却并不安稳,他做了很多的梦,一个接着一个
没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到后来,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自
已躺在-
间雪白的实验室里,有研究人员在旁边报出各种他听不懂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一种奇异的情绪将他将裹挟,他一下子从梦里惊醒过来。席观明没有睡着,见他突然醒了,坐起身来问他:
“怎么了?做恶梦了?”
“不是恶梦,”邵野捂着胸口说
直到现在,胸前里剧烈跳动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心慌得厉害,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会长,不会是要地震了吧?
地震一般不都是狗先叫起来的吗?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邵野好像听到有人在远方呼唤着他的名字,要把他从这个世界抽离出去,他隐隐好像明白了什么。席观明抬手把床头的灯打开,邵野正依恋地望着他,眼睛有些湿润。
“会长,我要离开了。”他这样说。
席观明向来把自己恶劣的那一面隐藏得很好,几乎是只有跟邵野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展露一些,邵野高大大的,强壮得像一头牛,看起来没什么
能打倒他,席观明偏喜
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来,现在见他好像真的要哭了,
观明却只觉得心疼。
席观明抱住他,他说:“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他早有预感,他们终有一日要在这个世界分别,可他们也终有一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