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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补充:“不会像上次那样。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了,江半絮还想再说什么都来不及
他在阳台待了会儿,只好去跟丁颂说自己又不住了。
丁颂一开始很失落,又听到是应迢来接江半絮,马上两眼放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应迢来得很快,电话挂掉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门铃声
是丁妈妈开的门。
门外的男人身形育挑,气场森冷,但态度温和又有礼貌:“您好,我是江半絮的室友,来接他回去丁妈妈只听丁颂偶尔提起江半絮的新室友,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第一次见还有点害怕
“哦哦,这样啊,那你请进吧
说话间。江半絮已经听到动静跑到了玄关的地方
应迢看到他的身影,便对丁妈妈道:“太晚了,就不打搅了。
“小絮过来。”他对江半絮招手
干是几人道别。应迢很快带养江半絮离开
丁妈妈回到客厅,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怎么看着小江这个室友,不像什么好人。
“嘿嘿,”丁颂支着下巴笑,“你不懂的妈妈,应大哥肯定比我们照顾得好。
又是坐着上次那辆黑色的车,没一会儿两人就回到了家里
江半絮的一半手臂都被纱布裹住了,看起来伤得很严重的样子
有一块纱布卷起了边,应迢非要借这个理由拆开看看伤口
江半絮很顾虑:“你被血味刺激到了怎么办?
“不会。我保证。‘
应迢最终还是拆开了纱布,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散
确认只是较轻的皮外伤,应迢就拿过医药箱,动作利落地给人换药。
棉签沾着药粉擦在伤口上。
吸血鬼垂眼遮住血红色的双眸,动作十分稳妥,好像不会被血液干扰半点
只是江半絮注意到应迢的脸色逐渐冷了下去,吸血鬼周身的压迫感变强,四处的空气好像都随着变得稀薄了。应迢擦过药,
一边包扎一边低声问:“怎么伤的,流了多少血。
江半絮把受伤的经过简单讲了一遍,最后说:“没流多少血,伤口很浅的。
他不知道应迢为什么突然生气了,又抬起眼睛,试探地问:“你是在护食吗?
因为他受伤,浪费了血,所以不高兴
包扎的动作明显停顿了几秒,才重新继续
直到将伤口全然包扎好,应迢才低低地叹了口气
“我觉得,这种情绪应该叫做心疼。
吸血鬼将剩余的纱布放回医药箱,又起身将医药箱放回原位,才在江半絮身旁坐下来。
他的眼睛已经变回了正常的黑色。
应迢抬眸看江半絮一眼,又将视线垂下,落在青年受伤的手臂上。
”也有不高兴。不想你因为我,受伤了连回家都不敢。
吸血鬼的声音很低,但带着浓浓的情绪
江半絮坐在沙发上,被对方这样的视线望着,觉得自己像是浑身都被浸在了温水里,很暖,脑袋也飘乎乎的。他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很想躲开
“一直没和你说过,血族的感官比人类敏锐,”应迢察觉到他的动作,又稍稍靠近了些,“那天你和丁颂的通话内容,我都能听到。江半絮蓦然睁大眼睛,从脊背上窜起的热意一直烫到耳根,
他脸颊发起热来。
吸血鬼没忍住抬手碰了碰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竟然是温柔的
”连丁颂都看出来了。
”我爱上了你,很希望能和你恋爱。
这句话太过直白,江半絮只觉得自己脑袋里炸开一声,让他做不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