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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精神状态是非常良好的样子。“禅院晓,陀思妥耶夫斯基天天给你下药你是一点也不介意啊。你一个重度失眠多年的人突然睡着难道会不知道是他给你吃了安眠药吗?你自己心里不知道有多清楚。至于后面,之所以你能成功入睡,是因为他天天在牛奶里放了褪黑素再给你喝,而不是因为他给你念什么睡前小故事。你还非得听这个录音“还有一件事,他先把中也骗去基辅罗斯,然后又骗五条悟说你已经去了西班牙、让我们集体又飞西班牙一路上去找你,结果五条悟回去问你这件事是不是得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居然还帮着陀思妥耶夫斯基撒谎,骗五条悟说你之前真的去了西班牙!”
夏油杰陷入沉思,他当时也在场。
而且其实,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骗他们去西班牙这个事情,是夏油杰问的。
说这人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结果当时禅院晓接了五条悟的上一句话一一夏油杰还以为是问题有先后,或者是禅院晓比较想先回答五条悟的问题,而后再回答他夏油杰的问题。当时,禅院晓问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不是在看五条悟,又问他是不是对白色头发感兴趣,最后都不用陀思解释,禅院晓就不着痕迹地说一一他之前确实去了西班牙。其实根本没有,此举像是在保护陀思。
现在想想,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时似乎也是有点震惊的,然后就默默在旁边喝鲜榨西瓜汁。
估计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禅院晓会这么做。
确实,夏油杰当时看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是打算解释一一狡辩的,但被禅院晓刻意打断了,后面就像心虚的、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什么话也没说。不过心情还挺好的样子。
不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喝的那杯鲜榨西瓜汁里面,又被禅院晓放了三颗褪黑素。
夏油杰凝滞片刻:“我还吐槽过晓的话好像不是重点,但因为他平时就这样,所以就没太在意。”“你居心何在啊禅院晓。”太宰治跌跌撞撞,艰难地扶墙站起来,感觉委屈而又受伤地盯着禅院晓。“表哥,这件......伏黑惠犹豫。
大家算是知道太宰这几天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但禅院晓觉得很不可理喻,这种事情难道非要大家打起来或者打他
一顿不可吗,当时大家都集合完毕马上要回家了也没必要牵扯到那么多事。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中原中也说话。
“什么?禅院晓,陀思妥耶夫斯基开局把我骗去基辅罗斯找了一圈,然后你在原地跟他孤男孤男地同居了大半月?你对得起我???”中原中也的脑回路与大家并不在一个层面,因为中也之前单刷基辅罗斯副本,一直不在队伍里,并不知道这个,但其他人是都知道的。就在大家决定打禅院晓一顿的时候,敞开的窗户外面传来一道平静的嗓音:“哦,原来是这样啊。”大家朝窗户外面看过去。
只见五条悟悬浮在幽深的夜空之中。
一身黑衣如墨,与禅院晓衣服如出一辙。他的皮肤亦泛着若有似无的淡青色,苍蓝的眸子里仿佛飘着一缕妖冶的红,细碎白发在风中飘动。“无惨呢?”禅院晓抬眸。
两道意外地相似的眸光对上。
五条悟凌空悬浮在窗外,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淡微笑:“无惨?什么无惨?禅院晓,你不应该关心无惨,你应该关心我,五条悟。”禅院晓微微一怔:“你不是去找无惨了吗?”
“我,五条悟,是你的王一一黑影王国唯一的王。你凡事应当以我为先。但你竟敢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欺骗于我一一不可饶恕。”"禅院晓一一臣服于我!"
五条悟站在窗户外面,双腿平直,双臂展开,微微昂着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