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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开了锁住的门。
部下们集体后仰,这实力绝非常人能及。虽然禅院干部平时爱踹人,但他每次那都是轻轻地踹人,跟一脚踹开这扇门的实力比起来根本不痛不痒,大家被踹得很高兴。
这跟与禅院干部打情骂俏有什么区别呢。
重获自由的港口黑手党部下们,在看禅院干部的时候都充满了溺爱的光。无论禅院干部做什么那都是正确的。
他们也被A干部踹过,A干部那都是把他们往死里踹。经历过A干部的变态,大家终于知道禅院干部的好。
虽然传闻中禅院干部多么多么恐怖,但是仔细地想想,禅院干部其实从来没有对他们这些部下做过什么恶劣的行径,从某种意义上甚至还不乏有着很多尊重。
禅院干部好,A干部坏。
大家在这一瞬间怀着这样的心情,期待着禅院干部出手,为他们找回场子。
Ace,我们禅院干部来了,你受死吧!
当禅院晓一脚踹开大门,部下们经历着一系列燃烧的心理活动之时,屋内的景象一瞬间映入眼帘。
门开的那一刹那,屋内同时传来一声“啪”地脆响,Ace用一瓶红酒,砸在费奥多尔的脑袋上,顿时,酒瓶的碎片四处飞溅,红酒洒开,弥散到半空中。
众人只看见刚才还在门外的禅院干部,下一秒就已经在屋内面色冰冷地掐着A干部的脖子将他拎起来。
部下纷纷倒抽一口凉气,低声窃窃私语:
“第一次看见禅院干部发这么大脾气。”
只见禅院干部的双眸在惯常的淡漠与冷寂之外,还飘着一丝诡异的恶魔红,染着几分不曾有过的愠怒。
他单手提起A干部,这一瞬间,气场拉满,连背后随意地散开的白色长发竟然都开始无风飘扬。
Ace震惊地瞪大双眼,说不出话,双脚够不到地面。
我靠,白发和服,这个人是禅院晓。
在之前退休了的那位干部。
都说禅院晓很强,但没人说过禅院晓有这么强啊。他的异能力难道不是[砍树但树不被砍]吗……
Ace被摔出去砸在墙上,不知死活。
众部下都惊呆了:“禅院干部难道自带电风扇吹头发吗?!”
他们震惊片刻,全部马不停蹄地扑上前去控制住Ace,虽然不知道Ace是不是被.干部杀死了,但是不管怎样先把他绑起来,万一以后还要鞭尸呢。
而且我们干部最近不是号称[横滨赶尸人]吗,搞不好一会儿要把A干部做成僵尸,以供驱策。
曾经被逼无奈戴上项圈而失去自由的部下们,现在风水轮流转,给Ace五花大绑起来,顺便还一人踹了几脚。不管A干部是死是活,先踹了再说。
另一边,费奥多尔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酒瓶击打,红酒与血顺着脸与头发往下滴落,也染在白色的毛绒绒的帽子上。
禅院晓正在帮他看头被砸得怎么样了。
帽子先被小心翼翼地摘下来。费奥多尔像刚才一样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禅院晓站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去拿药。”禅院晓对部下道。
部下眼里充满震惊,马不停蹄地跑出去拿药。
费奥多尔仰面看着禅院晓,随后竟被抱起来去到一个正常的可供休息使用的房间——而不是刚才那样只有一张赌桌和两把椅子的室内。
“绷带没有了吗。”禅院晓摸着他的衣袖。
衣袖里面是空荡荡的,只能摸到外面这层布,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就是两条十分羸弱的手臂。
摸上去仿佛可以非常轻易地折断。
费奥多尔低声:“没有了。”
禅院晓轻轻拭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