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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格格不入的旗子:“禅院干部不是为了费奥多尔先生征战港口黑手党讨伐森首领的吗?”
另一名部下盯着旗子,迟滞片刻:“搞错了吧,干部说每个国王都要有一个自己的宫殿。”
“什么,原来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吗。”
巨轮驶入港口,靠岸停泊。
一大帮港口黑手党的部下,以及一大帮黑影兵团的忍者兵,浩浩荡荡、意气风发地来到横滨。
港口黑手党,森鸥外正坐在首领室。
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些摊开的文件。是一些关于费奥多尔·D、地下组织“死屋之鼠”、涩泽龙彦、禅院直哉以及禅院家的情报。
森鸥外这些年,一直在调查那个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发现,有人始终在暗中窥视着晓。
这件事甚至可以追溯到他在东京上大学四年兼职晓的家庭老师与家庭医生的日子。
从那时候开始,森林太郎就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好像有人在暗中观察,但找不到源头。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森鸥外一直觉得那是禅院家的耳目,想要把晓作为禅院家的子嗣带回禅院家。
直到现在,森鸥外也还在怀疑着禅院家。
不过这些年,禅院家的那些探子也都已经被森鸥外解决干净了,他们也没再派人过来。
但森鸥外却总觉得,在晓的背后还有一道非常隐秘的视线,极其诡异,极其变态。
就像一只阴恻恻的伺机而动的毒蛇,黏糊糊、湿漉漉的,自始至终都存在着。
自始至终,都并没有消失。
现如今,那道变态的视线开始变得更加活跃,甚至现在是已经直接对港口黑手党下手了。
但正因如此……
它也将浮出水面。
森鸥外坐在桌子后,神色冷静地思考着。
如果从他的直觉判断——近期地下组织“死屋之鼠”的活跃,有可能与十几年前,他在晓身边所感受到的一种若有若无的、莫名的窥视感,有一定的关联。
但这仅仅是森鸥外的直觉而已,自始至终并没有任何切实的证据。
所以,森鸥外还是没有排除涩泽龙彦。
近日死屋之鼠对港口黑手党的调查,到底是与咒术界的禅院家有关,还是与涩泽龙彦有关,或者仅仅是与他们的首领——那个俄罗斯人有关?
森鸥外还不能确定这一点。但那个俄罗斯人费奥多尔·D,已经被A干部聘请国内顶尖的绑架专家抓来了。
虽然不抱多大希望,但姑且试着审问出一些什么吧。
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片刻之后,森鸥外放下手里的文件,迷茫无助地站起来:“晓要攻打组织?为什么?”
森鸥外眉头一皱。难道晓他终于意识到我在他身上安装定位器是一个很变态的行为?
森鸥外思索一阵,摇了摇头。
不可能,晓他意识不到的。
森鸥外看着桌上追踪仪里显示的小红点,晓现在人就在横滨,而且已经快回到组织了。
“首领,是因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禅院干部与他之间情非泛泛,您下令绑架他,所以禅院干部才决定要与您反目成仇,占领组织,逼您退位。”
森鸥外:“??????”
你这哪里来的神经病小道消息。我们家晓晓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与我反目成仇?
开什么国际玩笑。
而且我们家晓晓跟陀思妥耶夫斯基之间情非泛泛是几个意思啊,他们俩怎么认识的啊。
森鸥外:不可能的,晓从小到大的动向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他平时认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