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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着痕迹地,露出一丝变态的笑容,解释道:“现在晓晓是首领,我现在是退休返聘人员。”
太宰治:“……”神金。
禅院晓点头,比出“耶”的手势:“是这样的,从现在开始,请叫我禅院首领,或者大王。”
太宰治:“让我们回归正题。”
森鸥外正色补充:“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暗中探查,究竟是谁从小到大一直在窥视晓,到底想干什么。最近死屋之鼠的活动更加活跃,这让我们查到了蛛丝马迹。”
“于是,追踪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上。”
太宰治说:“森先生下令抓捕魔人费奥多尔,费奥多尔君将计就计,被捕之后,交由Ace审问。试图问出费奥多尔的目的、是哪方面的势力、背后主使者是谁。”
“是禅院家,还是别的什么人?都不是,是地下组织死屋之鼠的首领,陀思妥耶夫斯基自己。”
“如果是森先生亲自审问,陀思妥耶夫斯基恐怕会直接动手,杀死与晓关系密切的森林太郎先生。”
“来一个,杀一个,把港口黑手党全部杀光。”
太宰治平淡而冷静地叙述着。
中原中也亦一脸平淡,目光指向费奥多尔,身体依旧从椅子侧后方伏下来,靠在禅院晓的耳边说:“陀思妥耶夫斯基要杀我们,之前和我们打了一架。”
闻言,费奥多尔看起来仍有恃无恐。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不紧不慢,反而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淡的微笑。平静的目光看着中原中也,仿佛还有一丝挑衅的意味。
中原中也微微皱眉:“这个人很危险,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如现在就杀了他吧。”
让太宰动手,杀了陀思妥耶夫斯基。
当禅院晓看向一旁的费奥多尔时,这名贫血体弱的少年脸上泛着一丝清纯、不解与无辜之色。
“我没有。晓,我和他们无怨无仇,没有杀他们的动机。这么多年,我一直以来就只有你一个好朋友,绝对不会做让你不舒服的事情。”
太宰治:“……”
陀思妥耶夫斯基你这个死绿茶。
江户川乱步也一脸茫然地看着费奥多尔,一双眼睛惯常地眯起来,语气里充满了疑惑,说道:“这种程度的狡辩,未免也太随意了吧。”
“其实,我都知道。”禅院晓从首领椅上站起来,深深地向众人鞠躬,“对不起——”
费奥多尔微微一怔,纤弱手指隐隐握成拳。
太宰治与中原中也凝眉。
中原中也道:“算了,以后让他正常一点就行。”
禅院晓鞠完躬之后,起身高兴道:“好,现在大家冰释前嫌,还有谁要臣服于我吗?”
“太宰,乱步?”禅院晓看向两名尚未臣服的伙伴。他默认中也、费佳、林太郎都已经臣服了。
江户川乱步:迷茫,并吃一口薯片。
晓,你这是怎么了。
太宰治忍无可忍,把禅院晓的头按下去:“还臣服,还臣服,现在所有人按住禅院晓,给他洗脚。费奥多尔你也别闲着,给我过来按住他。”
下一秒,太宰治被费奥多尔推出去。
“您未免太有失礼貌了。”费奥多尔站在禅院晓的身边,淡淡的微笑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挑衅。
太宰治被一下推出去两米远:“体弱多病、贫血?来自俄罗斯的羸弱男孩?你这个千年老登。”
费奥多尔与太宰治扭打起来。
森鸥外、中原中也、江户川乱步,集体战术后仰。
禅院晓连忙上前把费奥多尔拉开,语重心长道:“你平时离太宰远一点,他可能会失手把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