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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是。”
太宰治:“很好……”
“找到了没有啊太宰?”水牢入口处传来五条悟的声音,他一颗白发墨镜的头,从那边的墙壁后面探出来。
“你们什么情况?”五条悟茫然眨眼。
太宰治根本没有理会五条悟,他的目光自始至终落在禅院晓的身上,平静无波的眼底,逐渐变得更加深邃。
“悟,帮我照顾费佳。”禅院晓看着太宰治,说道,“带费佳去家入同学那里,再叫中也去找夏油,取回狗符咒。”
五条悟的视线在太宰治与禅院晓之间来回转:“哦。那你们两个呢?太宰,你能不能把枪放下。”
“费佳就交给你了。”禅院晓离开。
五条悟看着禅院晓被太宰治带走,在后面观望着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插手,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带陀思去找治疗。
五条悟蹲下来看着费奥多尔:“你身上的枪伤很严重,都是太宰打的?你确定……你还能活吗?”
苍蓝色的双眸透过墨镜的侧缘,看向禅院晓与太宰治离开的方向,五条悟沉默了。
难道这都是太宰计划中的一环。
另一边,禅院晓与太宰治离开黑影王国,站在横滨一幢高楼的天台之上,身影在一片暮色之中。
“如果织田作被虎符咒分成善恶两面,恶的一面抓走你,我杀了织田作,你会不会生气?”
禅院晓站在天台的边缘。
太宰治也站在他的旁边,他们的脚下已经是高楼最边缘的地带,往下看去是令人头晕目眩的程度。
但两人面不改色地站在这里。
“陀思从一开始就想杀很多人,他跟织田作不一样。你知道他想杀多少人吗?”太宰治嗓音微沉。
禅院晓抬眸看去:“织田作不也是杀手。”
暮色苍茫,太宰治双手插在风衣口袋看向前方,地平线在一片金色的辉光之中。他说:“你没必要拿这个比。”
“太宰。”禅院晓在说话的时候,平淡的视线亦看着远处山峦与无尽的霞光,“在欧洲中世纪我去找你们,看见他死在我面前却没有出手相救。”
禅院晓停顿了下,缓缓道:“不是说要到救人的那一方去吗?费佳之于我,就像织田作之于你。”
“以前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
禅院晓轻轻说着,太宰治闻言忍不住转过头来:“每次正经讲话,说着说着你就沙雕起来了,非要在天台念无间道台词吗……”
太宰治低声说道:“你就因为织田作的事情,因为织田作死了我离开组织,没带你,你就选择了陀思报复我?”
禅院晓:“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太宰治问道:“跟谁?织田作还是陀思?”
禅院晓没应答。
太宰治也停顿了下:“你们的关系好像有点超出了。”
禅院晓否认:“没有。”
太宰治:“我跟你道歉行不行?织田作已经死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别再跟陀思来往了。”
太宰治:“他真的很危险……”
我担心他对你不利。
禅院晓低眸,眼底投落一片阴影:“我已经说了很多次织田作没有死,我会帮你弄醒他的。”
太宰治:“什么叫帮我?织田作不是你朋友?”
禅院晓:“太宰,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这么费心竭力地处理织田作这件事。”
太宰治哑然片刻,语气颇为意味不明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中也说过这种话。”
禅院晓:“……”啊哈哈哈哈哈。
禅院晓眸色微敛,缓缓正色道:“我并不觉得活着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