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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执奕在这个瞬间莫名就被激出了一股无名火气,亦或更准确来说,是刻在雄性基因里的凌-虐欲——
想将面前人一同拖入沉沦的浪中。
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耳边就又响起了盛晏调笑嗓音:“好听吗?喜欢吗?”
顾执奕薄唇紧抿,再次遵从本心点头。
可下一秒,就又被惩罚般略施力道一捏。
“我刚刚说过,”盛晏嗓音还是轻的,语气里却染上两分上位者般的警告意味,“说话,别只点头。”
不自觉引人服从——
“嗯…”顾执奕舌尖重重一抵犬齿,堪堪压住喉咙翻滚而上的一声低c,“很好听,很…喜欢。”
“好乖,”盛晏就又轻笑起来,他空着的那只手再次抬起,覆在顾执奕后颈轻轻一揉,“作为奖励,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顾执奕缓缓眨了眨眼,下意识问:“什么?”
“其实——”盛晏却又有意拖长了语调,连手上动作都随之缓了下来,直至等到顾执奕因难耐而不自觉磨蹭起盛晏掌心,盛晏才终于不紧不慢接上后面的话,“其实之前在篮球场上,我本来就没打算要物色别人。”
微微一顿,盛晏边安抚般再次鱼儿在顶端摆尾,边毫不吝啬表达出自己的欣赏:“你很合我的口味,小顾。”
完全出乎了意料的两句话,像是原本毫不抱希望,却又在猝不及防间被塞了一大捧糖,顾执奕被这捧糖砸得头脑发昏,连呼吸都在瞬间更急促了起来。
当然,最为直观的反应,或许还是——
血液直往同一处涌,难以遏制的愉快感觉已经濒临极限,下一秒就要彻底冲破。
却在这箭搭弦上的关键时刻,盛晏猝然收紧了手指。
“嗯…”顾执奕再难忍耐闷哼出声,连眼瞳都微微张大了,完全不懂盛晏为什么要突然如此。
可眼下他连讲话都困难,根本不是问“为什么”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垂下手去,想要自己替自己完成这最后一步。
可手指还未碰到就又一次遭到了盛晏阻止——
“不准自己碰,只准碰我。”
这简直是格外冷酷却又格外具有吸引力的要求。
一瞬犹豫,顾执奕骨骼分明的大手已经转而抬起,落在了盛晏后背。
他终于做了先前就想做的事情——
大力将面前人按进怀里,之后满怀恶劣,又带着发泄般的意味,隔着那笔挺的西装布料,用力揉按,摩挲布料之下纤瘦的脊骨。
不知过去多久,可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亦或只是极其短暂的两分钟,直至将那原本板正无痕的高定西装蹂-躏出了数不清的褶皱,顾执奕才终于听见耳畔响起盛晏如同恩赐般的一声:“可以了。”
与此同时,盛晏终于放开了他。
于是,顾执奕迎来了意想不到的,依靠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白炽化瞬间。
近乎灵魂都为此而震荡。
……
等顾执奕从这完全空茫的愉悦之中抽离出来时,他才意识到,盛晏的西装正面已经完全看不成了——
好似海面上开出白花。
顾执奕很确定,刚刚那个瞬间,盛晏其实明明可以躲开的,但盛晏没有躲。
而是任由他弄脏。
是他弄脏的,至少在现阶段,只有他能弄脏。
莫名的巨大满足感腾然而起,让顾执奕心尖都为此而轻轻一颤。
“你…”顾执奕抿了抿唇,终于开了口,嗓音哑得厉害,“哥哥的衣服脏了,怎么办?”
盛晏眉梢挑起,轻笑反问:“你想我怎么办?”
“既然是我弄脏的…”顾执奕喉结不自觉又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