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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完灵感,所以才这样的。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纪砚白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两个人坐在马车车厢里,身体以同样的幅度晃动。
纪砚白本就长得凶,此时阴沉着脸坐在车厢里,像是在车厢里坐着一个冷面煞神。
俞渐离伸手碰了碰纪砚白的手臂,纪砚白不避也不配合。
“你派黄启跟着我,不也没提前告诉我?”俞渐离低声补了一句。
“你写了变法的奏章,那些大家族岂能老实?我不让黄启跟着点,你出了危险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纪砚白终于出声。
俞渐离瞬间又没理了。
“我错了。”
“……”纪砚白又开始闷着不出声了。
两个人这般僵持着到了军营,将士们仍旧在练兵。
纪砚白带着俞渐离下了马车,快步朝着军营内走,俞渐离只能快速移动步子跟在纪砚白身后。
纪砚白并未看他,速度也没降下来,让俞渐离跟得很是吃力。
他们穿越将士们的队伍,将士们纷纷朝他们行礼。
不是黄启队伍的兵,对俞渐离并不熟悉,但是也听说过描述。
长得像个天仙似的文弱男子,在军营里看到这位不用怀疑,他就是新任郎中,未来的小军师。
所以这一日带着俞渐离来军营,倒是让不少将士对俞渐离眼熟了。
此刻的俞渐离仍旧不知,多一个兵眼熟他,之后就会多一个能保护他的人。
纪家军的准则,永远都是誓死保护军师,军师定然是整个军队最安全的一个人。
纪砚白一口气走到了营地最后方,到了大型武器前面站定。
俞渐离气喘吁吁地到了他身边站定,他并未说话,只是装成要晕倒的样子。
纪砚白看起来没看他,却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状态,伸手扶住了他。
俞渐离来时便观察过,营地后方没有其他人,他顺势靠进了纪砚白的怀里。
纪砚白还在生气,见他柔弱的模样又不忍心推开他,只能这般扶着他。
俞渐离越发得寸进尺,抱着纪砚白的腰不松手,道:“有些头晕。”
他拙劣的演技骗不过七皇子和明知言,但是可以骗过纪砚白。
“很难受?我叫林听过来给你看看?”纪砚白的声音终于柔和了一些。
“不用,我歇一歇就可以了。”
“那我们去后方的营帐里休息吧,我扶你过去。”
“好。”
纪砚白扶着俞渐离进入营帐,让他在榻上休息,接着回身去点燃烛火。
俞渐离躺下后看着营帐询问:“这里是做什么的?我上次来好像没有。”
“给你临时搭建的,你之后只能在这里改进武器,有个营帐遮风挡雨,这军营后方也没有将士过来,安静。”
营帐里整理得干净,还有书桌与书架,甚至准备了不少御寒的被褥,以及一些洗漱用品,都是崭新的。
俞渐离倒是觉得这个环境挺不错的。
他伸出手来,继续装虚弱地道:“白白,我有些冷,你过来抱着我行吗?”
纪砚白气归气,却还是走了过去,拿过被褥帮俞渐离盖上。
俞渐离还是伸手拽他的衣角,他迟疑片刻还是躺在了俞渐离身边,“病弱”的俞渐离很是灵活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手刚刚环住俞渐离,俞渐离便凑到了他的唇边,轻轻啄了一下问:“别生气了行吗?”
“……”纪砚白又陷入了不说话的死循环里。
俞渐离只能补充:“你冷暴力我。”
“这不算。”
俞渐离